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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青语罢,御锦眸底沉成了墨色。
何谓大人的旧事?月青当真与兰息有旧事吗?
“哗——”
起袖欲掌掴月青,御锦刚扬手,月青却从袖中展出一块腰牌。
那腰牌不过巴掌大小,但那玉底金镶的“御”字当真让御锦僵到了原地。
这是父皇随身的腰牌。曾于三年前,赐与一个妙手回春的医者。莫非那医者就是月青?
可月青若是那医者,又为何要卖身于西岸呢?
“都是为了大人!”含笑为御锦解惑,月青翻手将腰牌递与御锦,柔声道,“烦请夫人应下。夫人若是应下,此腰牌便归夫人。”
给她?御锦下意识抓紧兰息的衣袖。
眼前这个叫月青的女子让她害怕。旁人许不知这腰牌是何意,但御锦记得清楚,父皇赐腰牌时,曾传诏东都——无论何人持此腰牌,都如他亲临。腰牌持有者,还可向皇室提一个不伤及皇室性命的要求。
月青是在与她示威么?
御锦惊魂不定地望着月青,月青却只是含笑等她做决定。
这该如何是好那?
御锦扭头求救地望向兰息,兰息迅速扬手接过腰牌。
“想要么?”兰息含笑轻抚御锦的肩膀,余光却落在月青身上,“若是想要,便拿着……”
可这般你便要带月青回府了!
想过江承也好,腰牌也罢,终不如兰息重要,御锦即刻夺过兰息手中的腰牌,递回给月青。
月青挑眉:“殿下当真不要?”
艰难的点头,御锦指着月青收手。
不料月青旋即起身冲御灵举起手中的腰牌:“四殿下可是识得此物?”
“这是?”饮酒的御灵被偌大的“御”字惊得跪到了地上,高呼“见过父皇”。
御灵一动,场中众人也不敢迟疑,迅速跟着御灵跪了一地。便是有几个胆大的,也只是偷瞄月青几眼,不敢直视。
“月姑娘所求何事?”御灵率先从腰牌里回神。
恭敬地朝月青拜拜,御灵与坐在椅上的兰息使了个眼色。
“呵!”兰息不为所动,只是打横将御锦抱起,柔声道,“锦儿累了,兰要送她回府。烦殿下恕兰无力!”
言罢,兰息点足而行,转瞬便飘出数步。
“世子——”在皓月下看清兰息的眉眼,御锦定了半天神,才确信兰息正带她在水面上疾行。
“怕吗?”兰息在疾驰见,与御锦凝出一朵冰莲,含笑道,“若是怕,可看看这朵冰莲……”
“这里面有什么?”御锦望着冰莲,不敢伸手。
“我的旧事。”搂紧怀中人,兰息扬唇道,“凡是你想要的,我都能与你办到。无论是江承私事的证据,亦或是腰牌……只要你想要。”
“那若是我不想见月青呢?”御锦犹豫着张口,掌心已是被兰息塞入了一块腰牌。
“我……”御锦说不出话。想要腰牌的是她,不想要月青的也是她。如今腰牌已到了她手,那月青自然该是入魏府的。
“世子随心吧……”无心去看那朵冰花,御锦攥紧手中的腰牌,腕上却是一凉。
“不会有月青。”将冰莲缩成一手链围在御锦腕上,兰息与御锦笑笑,轻声道,“你若是不介意远嫁,便是娶你也无妨。”
“远嫁?”御锦不明兰息的意思。
兰息则是指指御锦手上的冰莲,点足带其上了岸。
兰息脚尖一落地,守在岸边的魏方与白皆是聚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