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最讨厌出差了。也没想干嘛，就是闲的没事调戏调戏傻逼网友，顺便出出心中恶气。”郭智杰如是说。

“你哪来的恶气？”方至儒好奇问。

“凭啥狗仔乱写一通不用负责呀？谁给他们的权力造谣生事不用付出点代价？”

方至儒默然一会，认真问：“你真打算跟那家媒体杠到底呀？”

“是呀。我有钱有闲，还怕他们不成？”

方至儒这次沉默稍长，然后爆出惊人之句：“忘了跟你说。这家媒体，我买下了。”

“哈？”郭智杰当场掉下巴：“方子，你，你说什么？”

“很便宜，我就买下，现在他们的东家是我。只不过人员方面和发展规划还没来得及整改。”

郭智杰不可思议反问：“你钱多烧的吗？干嘛买下一家专门跟踪报道明星八卦丑闻的媒体？”

“这是投资的一部分。”

“我知道你在新组公司打算进军娱乐圈分一杯羹是吧？签新人玩电影电视或者搞什么水军营销我都想得通。你还有狗仔队，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恰恰相反。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不会被动。”方至儒相当老辣的指出：“如果你旗下的艺人被拍到不雅照或者爆出惊天黑料，你会怎么做？”

“找公关洗白或者买水军做营销呀。”

“直接掐灭在源头不更省事？”

郭智杰一时无话可说，沉默了会。

“如果我旗下狗仔掌握了对家的黑料和把柄呢？”方至儒畅想未来，快要笑出来了。

郭智杰无语：“那样，你就无敌了。”

“哈哈哈……”方至儒乐的大笑。

“至于吗？方子？方盛集团还不够你玩的，还要跑去趟娱乐圈这锅浑水？”郭智杰不明白。

方至儒半开玩笑半认真：“娱乐圈那么乱，我想去看看。”

“切！”郭智杰不信，还鄙视：“你会做这种不划算的卖买？”

“错了。这种卖买非得划算，还很有升值潜力。明星很挣钱，当明星的金主挣得更多，你信吗？”

“……信。”郭智杰一秒被说服了。

方至儒就笑嘻嘻说：“那你，不要再发声了，至少今晚就这么着吧？”

“好吧。”郭智杰看看时间，很晚了。

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方至儒好奇问了句：“你跟那个女星……”

“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可人家专情呀。”郭智杰带着遗憾的语气。

方至儒怔了怔：“还有你撬不动的墙角？”

“楚惟盈可不是一般女人。人家要什么有什么，我倒是想拿钱砸呀。人家不稀罕啊。”郭智杰叹气：“诶，可惜了娱乐圈最后一朵白莲花。”

方至儒让他的比喻逗乐了：“我说表哥，你是不是感叹过早了。她怎么就最后一朵白莲花了？”

“其他女人，就跟那个粘上你的丁芸芸一样，狗皮膏药。就她不一样，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拜金。”

“别跟我提那个姓丁的女人？太恶心了。”方至儒嫌恶的嘴脸透过电话传递清晰：“什么玩意？”

“哈哈哈……”终于恶心一回方至儒，郭智杰心情畅快：“方子，出来喝一杯吧？”

“喝个屁，我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不聊了，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