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的文案宣广难度太高了。比新人栗海君还高。

栗海君作为新人，白纸一张，有很强的可塑性，人设上只要找准方向，适当推一推，红起来是迟早的事。

可白灵，十八线之外的野模吧？算不上网红，更不用说艺人了，演技上暂时没看到亮点，身份上又是朱总监的女友，真的好难啊。

周茉甩甩头，暂时把白灵这个客户的事搁一边，又思索丁芸芸。

过气女艺人，不甘心过气仍想在这个圈子挣扎下去，期待翻红的那一天。

目前在跑各路酒会饭局，期望遇到懂行识货的金主捧她，但希望不大。

周茉私心里认为：丁芸芸若想翻红，接一部大牌云集的电视电影就可以。就是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她一个公关小菜鸟手伸不了这么长。

蓦地她灵感小灯炮一闪：咦？有了。

月底快到了，方至儒的新公司不是正式对外营业吗？到时各路人马会送上祝福以及贺礼吧？作为跟方至儒和郭智杰同时炒过绯闻的丁芸芸，借着这个机会送一个特别定制款花蓝，到那天博人眼球，赚不波流量岂不是美哉。

唯一要顾虑的是方至儒的新公司开业，会被夺了风头很恼火，也许会加紧封杀丁芸芸的脚步？

嗯，好像行不通？再想想。

夜深了，周茉快睡着了，被刺耳的的机铃声吵醒。

迷糊中接过有气无力：“喂~”

“茉茉，是我啦。蓉蓉呀。”郑蓉蓉在电话那一头兴奋嚷：“成功成功了，一切顺利，太顺利了。我把照片传给你，绝对会爆。”

“真的呀？安导是什么态度？”

“他呀，醉薰薰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不过你放心，没有多余的亲密接触，我控制的很好，没有吃亏。”

周茉缓缓吐口气，心里话：谁在乎你吃没吃亏呀？

“好吧，你把照片发过来，我看看。若是没问题，你就可以发给狗仔了。当然别用真人的名义，就用想赚外快的路人名义，狗仔不会过多盘问出处的，对于他们来讲，劲爆绯闻，占据头条才是第一位的。”

“我懂。”郑蓉蓉认真听取意见：“我这就把照片传给你。好几张，你帮我挑几张吧？”

“嗯。”

挂断电话，很快就收到郑蓉蓉发来的十多张迪厅照片。

光线都不太好，有些逆了光还很昏暗，有几张更离谱，只能看到模糊的剪影，还有混乱的跳舞的人群。

周茉相当理解，郑蓉蓉的新助理又不是专业摄影师，能拍到两人在一起的图片就不错啦，不能要求更高。

但可喜的是有两三张照片，构图特别棒。

有一张是安导把郑蓉蓉逼到墙角，表情浮夸涎着脸要亲上去，抓拍的不错。

还有一张安导把郑蓉蓉紧紧揽着，举着酒杯似乎要硬灌她，郑蓉蓉的肢体是拒绝的，表情一看就不情愿，可又有一丝不敢得罪的委屈。

第三张安导同样过分，神情猥琐，而且那对精明世故的眼睛死死盯着郑蓉蓉的胸。郑蓉蓉虽然穿的低胸裙，可还是有一刹那的惊慌，双手捂着脸，惶惶然的朝后仰，躲着安导的骚扰似的。

“我的妈呀，这些照片爆出来，安导的职业生涯可危呀。”周茉揉下眼睛，叹气自语：“怎么办？事实是安导私底下原来这么好色，可他导演才华也是有的，要不要爆出来呢？”

一旦这些照片爆出来，安导前途可能就毁了。也许家庭也不保。周茉内心矛盾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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