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我怎么忽然向去举起它,抱着它,这样爱狗的方式正常吗!”高文的汗水流下,朝着隐修士说。
彼得顿时明白了,他急忙读起了祷告文,请求各位主保圣人,包括圣母玛利亚赶快显灵,帮助苦恼受着折磨的高文,摆脱出来。
但是高文还是喘着粗气,按捺不住地朝着那条小母犬,缓缓走去。
彼得跟在高文的身后,还在不断用手比划着,高声叫兽类和恶魔的灵,尽快离去,这时还是守捉官的脑袋清楚点,他走上前,将彼得手里的念珠劈手夺下,而后直接拴在了高文的脖子上——人群又是一阵惊呼,高文喊叫着,被守捉官拖在了地面上,死死地动弹不得,接着守捉官见高文挣扎得十分强烈,便又从属下手里接过了铁链,换了念珠,用这玩意儿,将他拖到了街角,直接再把铁链拴在了一根廊柱之上。
收到控制的高文,继续不断站起来,本能朝着柱子走,这是他看到柱子的反应,就想要划分“势力范围”,结果又被彼得给拦下来……
直到两日后,高文体内的,关于犬的基因才算是逐渐消去,同时三个人从栖身的加利波利公共旅社(拜占庭在各个大些的城市,都建有这种慈善性的设施)里走出,来到了要塞的城门,开始了新的征程。
回头看着城中的官邸、集市和各处教堂、修道院,骑在那匹黑色母马上的高文,终于长吁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个卡贝阿米娅,现在去了何处,我是很难再嗅到她的气息了,全部都消散在海风当中了。”
而后,前面是无边无际的麦田,这儿也是整个拜占庭罗马帝国最为肥沃和繁荣的地方,每段麦田之间,大约半个古里的地方,都有墨绿色的树林充当分割的屏障,就宛如屏风般,这样大块大块的沃土,就朝着西北的方向沿伸着,夹在了两边的海洋当中。
马背上的高文感到了四个方向的风,都在朝着自己扑来:爱琴海湿润温暖的风,攸克兴海狂怒寒冷的风,小亚细亚干燥而饱满的风,还有色雷斯带着麦香的风。
他不清楚,在他原先所在的世界里依旧兴盛繁荣的君士坦丁堡,也就是他多次去旅游过的伊斯坦布尔市,在现在的年代,到底在这四个方向迥然不同的风的塑造之下,会是何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