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呢!随机应变。”黛朵虽然努力想表现得镇静,但有些颤抖的变音还是出卖了她的心境。
君士坦丁堡布拉赫纳宫当中,泰提修斯舟车劳顿马不停蹄秘密找到了新婚燕尔的皇帝,“高文忽然对西线的劳迪西亚发起猛攻,在那里雷蒙德大伯爵是孤立的。”
“你如何看?”约翰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增援劳迪西亚已没有任何意义,依臣仆的愚见当前不如集中前线军力扼守普鲁萨、多利拉爱姆,这儿是安纳托利亚高原最平缓的冲出口,一旦此地失守,密西亚、吕底亚平原和比提尼亚就会给分割为互不靠属的两片,将被高文的屠刀肆意割取,另外高文的军队会直接越过海峡,威胁到皇都。”
听完泰提修斯的提议后,约翰的心中忽然涌起了凉意,“那再度集结人马在卡斯塔莫努,会合西奥多罗的人马攻击高文的北线领土,来减缓西线劳迪西亚的压力如何?”
劓鼻将军悲哀地摇摇头,“已不可能了,所有的一切其实在菲罗梅隆战役前就已注定。”
约翰此刻有些愤懑,“高文到底怎么样,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强大!”
但长久时间内他也没有得到答案。
最后泰提修斯只是宽慰,“守住咽喉普鲁萨的话,高文便无法自由驰骋。另外陛下您还要全力在马其顿、色雷斯和莫利亚招募训练新兵组成后备力量,并要准备在加利波利构筑强大的堡垒工事,那样高文便很难进逼皇都,那样待到局势有变时,帝国还有希望复兴。”
几乎同时,库塔伊西宫殿当中的建造者大衞,裁开了高文的回信,相对于他挑衅的信文,高文的答覆似乎简洁许多:
“用女子当作筹码根本是胆怯无耻的表现。
未来决战,我若输而不死,便穿上女装为阁下侍奉斟酒。
反之亦然。”
看完后,建造者大衞没忍住,双手扶在读经台上耸动着肩膀,憋住了大笑。
最后还是没能按捺得了,国王爆发出来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让身边的“圣橡导师乔治”都迷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