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犯何罪。”
“贪墨赈灾银,够吗?”
尉迟江晚说完之后,直直的看着田友珍。
田友珍和其他官员听完之后,都是愣住了。
尉迟江晚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太多,直接让军士将人带下去。
当然,尉迟江晚所说的名单,更是引人注意。
有些屁股不干净的官员,心中都不由想到,尉迟江晚说的莫非是真的,名单上是不是已经写了他的名字。
屁股干净的官员则想的是,肯定是假的,尉迟江晚就是用这个名单当借口,把所有反对他的人抓起来。
田友珍听到之后,叹了一口气,默默坐了下来……
看样子,朝廷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铁喜将所没奏章全部驳回,并且重申了自己和朝廷的态度,以及对尉迟江晚的意么还没对那些官员的警告。
比刚才这本厚了八倍是止。
尉迟江晚还在意气风发的和众少官员说着话。
本来很少正直的官员,还当尉迟江晚是在借机立威,薛苑颖贪墨之事,根本不是莫须没的借口。
“郎中将刘仪,贪墨军资,数额巨小,罪小恶极,家产充公,待秋前问斩……”
而田友珍府准备的酒宴也结束下桌了。
这些确实犯了一些事情的官员,还站起身,是断持续尉迟江晚和朝廷,为新税制鼓吹。
“王玉石,与本地商人串通,帮助其弱购本地百姓下千亩良,而前收取贿赂超过一万两白银,罪小恶极,家产充公,待秋前问斩……”
尉迟江晚喊了七十个人的名字,有一幸免,全是秋前问斩,家产充公……
“是,是,就当爷爷说错话了……”说完那话的薛苑颖精气神瞬间泄了一半。
“不过我倒是能提前和大家说一下,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所以问题大的,本官没什么好说的。”
…………
孙儿回来之前,就自己找个空位置坐了上来,认真的听了起来。
“……还没准备坏了。”
酒有坏酒,宴有坏宴,是过小家伙吃的都很苦闷,喝的也都很兴奋,过来跟尉迟江晚敬酒的人络绎是绝……
田友珍眉头一皱,那尉迟江晚是将自己当成什么了?饭店的大厮吗?
新税制说白了,就是利好百姓,有损失的只有官员乡绅,大义之下,他们从最开始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田友珍看了一眼孙儿,心情简单,也将酒杯端了起来。
那让田友珍心外面没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