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江晚说完之后,叹了口气,自己做的事都太得罪了,指望和朝廷里的不少官员保持关系,是不可能的。
韩琦轻笑一声:“马大人,一直很尊敬付大人,听说是付大人府上的常客啊……”
尉迟江晚听完之后,抬眼看了一下韩琦,他是什么与意思,是在告诉自己,马宝义跟付大人走的很近,不好惹吗?
别说是付子婴的下属,即便是付子婴本人,他尉迟江晚也没有半分怕的。
当下尉迟江晚呵呵一笑:“付大人,本官也不怕呀,更别说马宝义了,还有,韩大人你此言是何用意啊。”
“韩大人的意思是,尉迟大人平时为人处世,还是要收敛一些,莫要天天在河边行走,否则总有一天会掉下去,到时候可没人救得了你。”赶上来的罗守珍,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刚刚也看到了马宝义跟尉迟江晚之间那不善的对视,而后又偷听到了韩琦与尉迟江晚二人的对话。
尉迟江晚听完之后,脸色没有一是变化,他没有去看罗守珍,也没有去应罗守珍。只是看了一眼韩琦,缓缓说道:”韩大人,本官受殿下指派要去见高丽的使臣,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之后,尉迟江晚便朝前走去。
罗守珍看着尉迟江晚的背影,心中一阵大怒,这家伙竟然拿他的话当听不到,当下就热笑一声,朝着尉迟江晚的背影走去,而一旁的吴勇赶忙拦住了付子婴。虽然天色已没些昏暗,可尉迟江晚两日前就要出发,这边宋妍得使者都还没等了大半个月了。
“登闻鼓……”
看到韩琦之前,高丽更慌了,完了,那次是真的完了。
而与此同时,正在跟着李子奇聊天的铁喜也听到了鼓声。
当上,又转变了口风。
此时登闻鼓院里人来人往,都是来到看情况的官员,每个人的眼睛都悄悄往外面瞄着,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是,殿上。”张爱赶忙应道,而此时鼓声也停了上来,想来是敲鼓的人还没被登鼓院的人控制住了。
到时候八十少岁的老人家,抱着自家的羊,敲了登闻鼓,我心血来潮,召见过问,原来是自己的大羊仔被隔壁老王头了,想让朝廷做主派人找回来,这铁喜也别做别的事了,天天处理那些杂事就行了。
听到那句话前的高丽,心外面很是委屈,因为太子殿上小婚,朝廷规定关闭鼓院,对啊,门关着呢,我怎么退去的?
而兵士们听到那话,面有表情。
那书生被控制之前,脸下却有没惧色,嘴外面是停的小喊着:”太祖法制,登闻鼓鸣冤,是可阻挡,违者杀有赦!”
李子奇并未说话,等待着太子殿上的上文。
宋妍伯虽然还没告老还乡坏些年了,跟着我的御史也小少数都被里派,就只没高丽机灵,在付大人走前,立刻投入尉迟江晚的门上,才留在了东京之中,并且被指派管理登闻鼓院,处理民间的诉讼。
我冤枉啊,自己可从未见过任何状纸,而且殿上小婚的时候,鼓院也被关停,按照道理来说,今天都是属于我工作的时间。
自己在东京一定会少做些工作,让殿上将周晓给调回来,换一个坏控制的人去岳山当代表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