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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拿开手机,以肉眼看过去的时候,神龛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头发。
我心里纳闷,就想过去仔细查看一下,但是没留神撞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发现是神龛底下的抽屉,之前没有注意,这个抽屉是半开着的,磨损也比较严重,看样子经常被打开。
我弯下腰想要把抽屉恢复到之前的位置,但是看到了抽屉里面有四个旧的红布包。
其中一个红布包没有包好,露出来了一小束头发,有点像刚开始拍摄神龛里,从镜头中看到的头发。
我犹豫着,小心翼翼的伸手把抽屉里的红布包拿起来,这些头发非常细,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像是成年人的头发。
姜文茅也看到了,走过来把那一小撮头发拿起来,若有所思的说,“这头发可能是小家伙生下来时候的胎发,家里人一直留着做纪念的。”
我不否定他的这个说法,当时也并没有多想。
倒是身后的小家伙看到了,稚声稚气的说,“二姑父,那个不能动,不然妈妈看到了会打人的。”
听到这么说以后,我赶紧把头发用红包抱起来,重新放进了抽屉里。
这个没准真的是小昱的胎发,
但是抽屉里另外还有三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又是什么?
总不可能另外三个红布包里的东西,都是胎发吧?
放进去的同时,我看了一眼,这四个红布包除了新旧程度略微有一些差异,模样和大小都没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这四个红布包里的东西都是胎发……
当时我没有继续往下深想这个念头,放下红布包以后,我站起来在神龛旁边盯着看了几眼,肉眼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出来。
但是这个房间里总给我一种深沉的压抑感,我拿起镜头对准神龛,那里面的确有头发,但是看了好一会儿,我都看不出来什么名堂。
姜文茅在神龛旁边想要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但是我的目光无意间瞥向了对面角落的那张陈旧木板床。
那张床摆放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床虽然摆放在阴暗的角落,床单也很旧了,但收拾的很干净,而且很平整。
我对旁边的小家伙轻声问道,“小昱,你晚上就睡这张床吗?”
小家伙点了点小脑袋,开口说,“嗯,我跟我妈妈就睡在这个床上,奶奶住在隔壁。”
隔壁?!
刚开始进院子的时候,就这间屋子能住人,隔壁的墙都黑了,天花板都塌陷了,还能住人?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说,“奶奶不愿意进这个屋子,她总说这屋子里太挤了,当初都是人。”
我心里莫名的紧张了一下。
不过想到那个老太太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很容易就看得出来精神问题很严重。
她嘴里所为的"人",可能是指墙上的照片。
我没有开鬼眼,其实鬼眼这种东西就跟人体服用要素一样,次数太多后效果会越来越差,时间也会越来越短。
其实,很多时候白天是看不了什么脏东西的。
我手机镜头对准那张阴暗潮湿的床,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变化,就要缩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镜头下,床单慢慢地出现被重物压下去的痕迹……
痕迹越来越深,慢慢地越来越大。
我都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仔细的凑近了一些手机屏幕,但是瞬间,镜头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婴儿的脸。
但是这张婴儿的脸出现的很突兀,消失的也很快,几乎是眨眼就不见了,但是从手机里传出来一阵婴儿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