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就在陈道长转身准备继续仪式的时候,棺材上的那只公鸡忽然挣扎的摔了下来,一下子砸翻了供桌。
蜡烛香和贡品都摔了一地,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显然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刚开始躁动不安的村民此刻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目光呆滞的盯着面前发生的一幕。
此刻,在一旁观礼的罗村长迅速出来,安排几个人帮忙扶起桌子,清扫地上的东西。
在昨天与罗村长一起交头接耳的那个,带着金项链肥头大耳的胖子,此刻也走到陈道长的旁边,小声交谈着什么。
罗村长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见到村民都惶恐的想要逃离这里,立刻变着法子安慰道,“赶紧再找个绳子,把鸡绑好,之前就跟你们说翅膀和腿要绑紧了才行,这翅膀还行,腿跟没绑有什么区别?”
说着,罗村长还瞪了旁边家属一眼,先前说话的男方亲属那位妇女,赶紧说道,“我们这不是想着腿到时候还要放开,所以就绑了个活结,谁知道这么容易就弄开了。”
另外一个亲属赶紧招呼道,“还解释什么,赶紧来帮忙抓住鸡脚。”
此刻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陈道长走了过来,对着亲属挥了挥手说道,“不用绑了,交给我就行了。”
陈道长接过那只大公鸡,然后从托盘上拿起一把刀。
这时候我看到先前跟我们在一起的麻子脸,从祠堂里拿了一个浅口粗的瓷碗过来。
陈道长手起刀落,血从鸡的脖子处流了出来。
麻子脸用那破了一个缺口的小瓷碗,接了小半碗鸡血后。
这时,陈道长将其扔到了地上,将那小半碗鸡血倒进了一个破旧的墨斗里。
那只大公鸡躺在地上抽搐着,可能是因为被割破了喉咙的缘故,从鸡嘴里发出来呜呜的声音,沙哑难听的像是人在哭。
而且脖子处的血慢慢的散了开来。
它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可以明显的看出骨头已经完全断了,只靠一层皮连在一起。
我和姜文茅看着眼前的一幕,都默不作声。
陈道长让之前端着托盘的那个年轻人,跟他一起拿着墨斗开始在棺材上横横竖竖的开始弹线。
不知道是不是这场面太过诡异,我总是隐约听到棺材里面有声音发出来,是那种细细的抓挠声。
“快看!”姜文茅轻声的惊呼一声。
顺着姜文茅的手看过去,地上的那只公鸡居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恐怖的是,它的脑袋彻底垂挂在身体的左侧,因为只连着皮,脑袋还在微微摆动着。
它歪歪斜斜的转了个向,朝着院门口观礼的村民冲了过去,吓得那些村民推挤躲藏。
就在马上冲出门口的时候,它忽然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与此同时,陈道长那边的墨斗线也已经弹好了。
此刻我看过去,红色的棺材上像是笼罩了一层黑色的网一样,看起来格外的压抑。
陈道长走到院子门口将那只鸡拎了起来,交给那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不知道跟他交代了几句什么话。
那个大胖子拎着鸡走出了院子,旁边的陈道长见事情处理妥当,又指挥着几个人去重新张罗贡品。
先前拿着小半碗鸡血的麻子脸,此刻也朝我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