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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话是这么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四年来,他一刻都没有忘记过她。
甚至在无数个梦里,他都梦见与她重逢。
他荒废人生,去过多个城市,美曰其名为散心,实际上是想和她不期而遇。
也是因为听见她来到紫炫工作,于是他就订了最近的一班机票,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地回公司,来到设计部见她。
这一切的一切,他以为他恨她当初抛弃了他,直到看着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出现在他眼前,他才痛苦挣扎,最后发现,他仍然爱着她。
路星月愣在当场,甚至连解开安全带下车都忘记了,听见他说这番话,她没有欣喜,更没有感动。
她只觉得,他现在需要清醒。
“安世熙……”她刚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安世熙却突然解开安全带,扣住她的手,整张脸朝她贴下去,对准她娇嫩的红唇就想强行吻下去。
路星月星眸中暗涌流动,挥动着自己的拳头就朝他脸上砸,用力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扯出来,“安世熙你够了!”
“世熙哥哥,妹妹,你们在干什么!”倪芬兰捂着自己的嘴,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眼泪瞬间就从眼眶中奔腾而出。
路星月闻声,蹙着眉往声源处看去,首先看见的不是倪芬兰,而是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的安景箜。
他仍旧一袭西服,修长挺拔的身躯立在寒风中,从暗沉的眸子里迸射出的冷意,比这忽而转凉的天气更为寒意逼人,路星月看着直接打了个寒颤。
耳边是安世熙不冷不热的话,“我哥看见了,你说他会怎么做?”
路星月的十指紧紧地掐进手掌心,她下意识就想拉开车门跟他解释。
可惜,车门被锁死,她用尽全力也打不开。
“你把门打开。”
“让你过去跟他解释?不可能的,我绕了一段路过来,就是为了让他看见这一幕,所以,路星月,我要定你了!”安世熙凑到她耳朵边,完整地把这句话说完。
“妹妹,你怎么能坐世熙哥哥的车呢,你们已经分手了,这样不合适!”倪芬兰冲过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那么尖锐。
而安世熙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立刻发动引擎,一脚踩下油门,往前驶入车流。
倪芬兰看着绝尘而去的跑车,几乎要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她朝安景箜小跑过去,掩面流泪,“安总,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妹妹她……怎么会出现在世熙哥哥的车上呢。”
安景箜的眼神好像如北极的寒冰,阴鸷而危险,瞬间能将人冻成死物。
他只是轻轻瞥了倪芬兰一眼,她就不自觉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连眼泪都忘了继续往下掉。
“滚!”
喉结一滚,冷漠至极地吐出一个如冰锥雕塑而成的字。
男人即刻转身,迈着稳健的大步朝自己的车走去,果断地上车,点火,朝着刚才离开的车追去。
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就算是他亲弟弟,也不可以!
两辆车在繁华的接道上肆意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