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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月整张脸蛋都红扑扑的,过分的娇媚可爱。
小脸转开了,轻轻柔柔地哼了一声,“我才不想你,又霸道,脾气又坏,吵架还不理我,恶劣的男人。”
安景箜长眉蹙起,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坏吗?
“就算是这样,你已经嫁给我了,就不准再想其他的男人。”
路星月咬了咬唇,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安景箜,你在吃醋吗?”
吃醋?
安景箜看着她生动的眉眼,心跳似乎都漏掉一拍,他的耳朵微红,为了掩饰,立刻往后退开了一步。
同时,附在她身边的独属于他的空气也一并被撤掉了。
“没有。”他简短又冷漠地吐出两个字,转了身。
路星月有些失落,刚才升腾而起的那点小小的雀跃,又好像被立刻驱逐了出去一般,并且难过逐渐住了进来。
直到现在,她还在奢望,他有爱上她的可能。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很好时,女人很轻易就会交付感情。
路星月现在才觉得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可是,以交易为前提下的婚姻,本来就不该违反条约轻易动心。
他在名义上是他的丈夫,实际上是他花钱买下的她。
不谈感情的情况下,她已经够卑微,再加上爱情,她根本没有资格,向他索要与她对等的情感。
他一点错都没有。
路星月叹了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快步追上他的步伐,终于又与他并肩,挽过男人的手臂,笑了笑,“知道啦,我们回家吧。”
安景箜嘴角扬了扬,抬手将她揽进怀里,二人一同出了酒店。
……
与此同时。
路新年从环球酒店出来之后本来想直接回家,鬼使神差地,竟拨了个电话出去。
得知倪泞还一个人在千顺礼堂后台,挂断电话就过去了。
倪泞坐在空空荡荡的后台没有动,血已经止住了,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新年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
神情寥落的女孩穿着圣洁洁白的舞服独自一人坐在冰冷冷的地上。
除了寂寥之外,她的瞳孔之间都是麻木的,没有任何起伏,就好像一具尸体。
今天她跳得很好,也获得了夸奖和掌声,站上了领奖台,可是她还是不开心。
她在难过些什么呢?
路新年皱了皱眉,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近距离的观察下,才发现她眼眶旁还有干掉的泪痕。
见到他来了,倪泞胡乱擦了一把眼睛,掩饰掉了心中的情绪,微笑道,“你回来了啊。”
“你哭什么?不开心吗?”路新年问道。
“没有,我是高兴的。”
倪泞的回答一点都不像高兴的样子,尽管她已经迫使自己努力挤出最完美的笑容来面对他。
可是路新年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是装的。
“是不是脚很疼?”路新年没征求她的同意,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抱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