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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你的意思是我们拿着一张假的验伤报告来污蔑你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带着愠怒,说道。
倪玄嘉顿时慌了,立马否认,“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真的没有,到底是谁举报的我?!”
在他的话音落下的即刻,路新年清冷的声音就从众人的后方传了出来,“是我。”
他是……
众人齐齐回过头去,只见一张帅气清隽的脸出现在视野中,有种大男孩的气质,但是不笑的时候又让人感到寒气从脚底直往上窜。
路新年!
又是他!
上次在安家老夫人的七十大寿上闹过一次,倪玄嘉就记得他了,没想到他现在又来了!
“谁允许你来参加我侄女儿的葬礼的,来人,给我把这个闹事的赶出去!”倪玄嘉涨红了一张脸,朝着屋子里的人吼。
倪芬兰赶紧上前来劝阻,一把就抓住了路新年的衣袖,“爸爸,新年哥哥,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的解释……”
但是,路新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过,直接扬手,冷冷地甩开了她的碰触。
拍了拍被她碰过的地方,好像在拍去肮脏的灰尘一样。
倪芬兰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很尴尬,只能站在原地可怜的哭泣。
“新年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麻烦你要点脸,我的妹妹只有一个,那就是路星月,我从来没有姓倪的家人,请倪小姐自重。”路新年冷漠地开口。
倪玄嘉看见倪芬兰被推就急了,冲上来想打路新年,恶狠狠地道,“你居然敢推我女儿!”
“干什么干什么呢!”执法部门拦住没素质,冲上去就要打人的倪玄嘉,一个手铐拷在了他的手上,“当我们不存在是不是,当着我们的面就想动手,带回去好好教育!”
“不是,我没想动手……”倪玄嘉本想解释,可是执法部门根本不听。
“行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倪玄嘉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你们的态度真是粗鄙野蛮,我没有犯错,那根本不是我做的,你们凭什么带走我,我不服,我不服!!”
路新年竖起手上的日记本,甩在他那张让人生厌的脸上,“这是倪泞的日记,上面多次记载了你对她做的罪恶行径,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倪泞这十年来断断续续都有写日记,每当发生了一些大事的时候,她都会用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免得自己遗忘。
这一本就是她来记录倪家生活的日记,被路新年给翻了出来。
执法部门直接将被手铐拷住的倪玄嘉给拖走了,之后还不忘跟路新年打了个招呼,“路少爷,您放心,这种人渣我们一定会严惩不贷!”
一听见倪泞的日记被翻了出来,倪芬兰躲在后面不说话了,免得惹事上身。
她最近正准备叫邢毓雅去安家张罗结婚的事情,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想让自己的名节受损。
倪玄嘉被带走后,一切总算平静了下来,葬礼也很快就开始。
负责丧葬的人放着悲伤的音乐,大家开始对着倪泞的黑白画像低着头静默,表示自己对死者的尊重和悲伤。
路星月这个时候回到了倪家的客厅。
她脑袋里嗡嗡的,想起刚才季颜颜在后院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