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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姚之道看着都觉得解气极了!
这对不要脸的母女俩居然还试图和他们家小嫂子斗,简直是不要太没有自知之明!
邢毓雅切切实实被气得不轻,甚至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脸扭曲成一团,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的贵妇形象,早就冲上去和路星月扭打了。
“路星月,你太欺人太甚了!”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皮包在她手里被抓得变形。
路星月微微而笑,“邢女士,请你搞清楚点,欺人太甚的是你!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母女俩做的那点儿龌龊事,我会一点点的,加倍还给你们!”
“送客!”
话音落下,门口待命的保镖全部涌入,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连拖带扯的,将邢毓雅给拖走了。
直接扔出了律师事务所的门口。
邢毓雅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鞋跟断了,整个人扑在地上,狼狈到极点,被路过的人一个劲儿的嘲笑。
她气得半死,从地上爬起来,跺着自己的脚,瞧着前方的眼神阴毒无比。
路星月,你该死!
……
路星月在姚之道的律师事务所里待了一会儿,主动帮他打扫好地上的纸屑,才起身告辞。
姚之道不好意思,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说道,“我告诉景哥了,你在这儿等他一会儿吧,他马上就到。”
“他不忙吗,现在打扰他,不太好吧……”路星月眨眨眼,有些意外。
“他说不太忙。”姚之道笑道。
路星月咬了咬唇,“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有好几天没有陪我了。”
之前倪泞的葬礼,也是她自己一个人参加的。
据他说,好像是米兰那边分公司有什么活动,必须要亲自对接,所以走不开。
每天加班到很晚,她去和冉雨尘睡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几点睡的。
这么忙,她有点担心他的身体。
姚之道开怀大笑,打趣,“他陪你再忙都有时间,你被欺负,我都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和景哥交代,不知道他待会儿会不会把我按在地上暴打。”
路星月微微阖眸,他有那么在乎她吗?
如姚之道所说的,安景箜一会儿就到了。
路星月还躺在姚之道办公室的沙发上玩手机,男人一个电话打进来,听筒中是他熟悉的声音,深沉又淡漠,“下来。”
“好。”
没有多说,路星月和姚之道两个人就下去了。
安景箜在律师事务所的空地等她。
这几天安景箜工作太忙,她又被冉雨尘缠着玩,两个人很少交流。
她见到他就直接扑到他怀里去了,声音委屈地和男人告状,“安景箜,我刚刚被邢毓雅欺负了,她好凶,还泼了我一杯水……”
在一旁的姚之道,“……”
这个待在他景哥怀里的小女人,是刚才那个把邢毓雅怼得哑口无言又泼了人家一杯开水的人吗?
安景箜听见她这么委屈的声音,看见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心疼得不得了。
把人搂进怀里,冷眼看向旁边的姚之道,“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一个男人站在旁边,一点用都没有。”
姚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