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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爆料很充分,让人想不相信都难。
因为是十年前,那个患病的犯人已经去世了,死无对证,所以要收集证据就比较困难。
只能从其他的方面入手,好在,他的家人还健在,并且没有销毁他的个人物品。
于是执法部门翻出了他十年前的存折,从那里入手,找出了寥寥几笔的汇款帐号,通过汇款账号,查到了邢毓雅的头上。
也许邢毓雅做的的确天衣无缝,但是百密一疏,总会有漏网之鱼。
以为时间久远所以查不到,所以心安理得,安心的享受自己的成果,却忘记了天道轮回,报应总会降临头上,只不过来的早还是晚罢了。
众人今天就和坐过山车似的,一环接着一环,完全不带停歇,这瓜吃得有点撑。
那些吃瓜群众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想要砸手机的心情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轮番鄙视邢毓雅和倪芬兰。
“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痛下杀手,没有杀死她,却比杀死她还要恶毒,你们怎么忍心!”
“简直不敢想,到底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能做出这种事情,赶紧去牢里吧,你们不配做人!”
“她们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的行为,还在说是路家小姐在栽赃陷害她们,我的天,这脸皮真厚,无敌了!”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
群众们既愤怒又觉得不齿,一起加起来的唾沫星子都快把邢毓雅和倪芬兰给淹死!
执法部门冲了进来,进行现场捉人。
倪芬兰跑到邢毓雅的身边,发着抖带着哭腔,小声地问道,“妈妈,这怎么办啊,他们是来抓我们的吗,我不想进监狱,妈妈,救我!”
邢毓雅见事情已经彻底败露,没有任何反转的机会,只好明哲保身,保住倪芬兰。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和我的女儿芬兰无关,对路庆洋所做的事情,还有倪泞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人所为!”
“是吗?”路星月淡淡一笑。
邢毓雅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失态,稳住声音说道,“是!十年前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她单纯善良,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至始至终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是我,是我妒忌倪泞比她好,比她优秀,所以才出此下策,让倪泞失身又患病,都是我做的!”
她居然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在场的人愤怒不已,明明做这种事已经够无耻了,她还能坦荡荡说出来,简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既然邢毓雅铁了心要维护倪芬兰,自己承担所有责任,路星月也觉得未尝不可。
当年倪芬兰也就十二岁,充其量就是有这种心思,没这种行动力。
犯事时未成年,再加上她被抓肯定也会极力否认,最后无罪释放的可能性很大。
反正没有了邢毓雅,倪芬兰单枪匹马,落马是早晚的事,不急这一时。
执法部门看了路星月一眼,没见她有什么吩咐,直接将手铐拷在了邢毓雅的手上,将她带走,“证据确凿,邢女士,请随我们走一趟。”
“妈妈!”倪芬兰眼角带泪,摇摇头,不舍地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