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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段够深沉的啊,千方百计引我过来,不知,堂堂小付总,有什么话要对我这个老太太说呢?”安思炫一双精明的眼睛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
强者与强者的对决,往往一触即发,所过之处均是无形的比拼,不可松懈一根神经的紧张感。
付惊晨笑了两声,完美的容颜并没有因为身上朴实的服装而削减半分,反而有一种更为致命的魅力,从他身上袒露。
“安老夫人,论起手段,惊晨是甘拜下风的,无论是您还是您的孙子,我都不及。”
安思炫哂笑,“付总不妨有话直说,我这老身子骨,可禁受不住这里的寒气,没过多久,就得去医院躺着静养了。”
说罢,还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但精神好得让人看不出一丁点儿的病态。
棋逢对手,付惊晨只在拼内力,还不是安思炫的对手。
他说,“安老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这会儿这么安静,就等着暴风雨来临吧,安总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即便老夫人是他的长辈。”
他刻意没有说奶奶这两个词,而是用了‘长辈’,亲疏关系直接被他在无形之中给淡化了。
“所以呢,这和付总这个外姓人儿没什么关系吧?”
“安老夫人,放过路星月。”良久,付惊晨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
安思炫略微有些诧异,这种诧异体现在,不光是他这句话,还有他今天用残余势力通知她过来,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不过这种显于表面的惊愕只是在一瞬之间,就消失在了她的表情之上,又回归到一滩不显山露水的平静。
她倏地笑了,“小付总,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话?放过,路星月?”
但是付惊晨全然没有她那种觉得好笑的感觉,再次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是,放过她。”
这下,安思炫总算是确认了,付惊晨没有在说胡话。
刚才还充了点儿虚假笑容的脸,即刻严肃地冷了下来,“她是颜梦的女儿,是你最讨厌的颜梦的女儿,害死你母亲的元凶,颜梦,她的女儿!”
付惊晨放在桌布下的一双手掌握得很紧,潋滟的桃花眼也勾着一腔的冷意,好像随着她每说一个字,他的眼神,就冷淡一分。
最后,他仍然在笑,只是这笑,聊胜于无。
“颜梦的事,与她无关。”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最后还是承认了。
一直以来,他把路星月和颜梦划上等号,觉得见她如见颜梦,厌恶,嫌弃,恨不得她原地消失。
可是,每当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又忍不住想靠近她一点儿。
哪怕看她厌烦的情绪,也出奇的觉得,新鲜,好看。
安思炫看懂了,冷笑了一声,精明的目光中略带了鄙夷,“我还以为小付总和那种肤浅的男人不一样,看人不只看外表,现在看来,好像没什么差别。”
“你是在说,你孙子也是那种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