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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二十三,正是六月二十三日的意思,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把木牌翻过面,另一边还刻着三个字,“想念你。”
她忽然想起,那天正是颜希泽在京都的凯利酒店举办生日会的日子。
可究竟发生过什么?她才会把日期刻在这块木牌上?
难道与颜希泽相关?
可为什么要刻上“想念你”三个字……
相传,这种木牌叫铭事牌,只有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或事,才会刻在木牌上。
思及此,她马上拨出了颜希泽的号码。
颜希泽见是洛云溪的电话,立马就接了起来。
洛云溪回鹿城前,还专程跟他道过别,没想到这么快又给自己打来电话。
他吃惊地问:“云溪吗?”
洛云溪低声说:“是我,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跟你了解下。”
“什么事?”
洛云溪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吗?”
“你想起来了?”
颜希泽记得,他不止一次提起过当年相遇的事,但每次提起,洛云溪都没有一点印象。
洛云溪叹了口气,说:“并没想起来,你能把当时发生了什么,再详细地跟我说一遍吗?”
“当然可以。”颜希泽又回忆起当年的往事,“但时间确实太长了,一些细节我现在记不太清了,不过,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当时的情绪很激动,你想找处安静的房间跟我说件事,从你说话的语气里能感觉到,你要说的应该是件很重要的事,可我刚把手里的事处理好,再去找你,你就不见了。”
洛云溪问:“也就是说,我并没说出找你的目的?”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洛云溪大脑又是一阵剧痛。
颜希泽听到洛云溪痛苦的喘息声,担忧地问:“云溪,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过了足足两分钟,洛云溪才慢慢恢复过来,她知道颜希泽在担心自己,忙说:“我没事,就是刚才头有点痛,现在已经好了。”
颜希泽紧张地说:“一有时间还是去医院做下脑部检查吧。”
洛云溪笑着“嗯”了一声,又接着问:“从那天起,再到星豪酒店相遇,中间的四年多,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是吗?”
颜希泽以肯定的语气说:“对,我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你了。”
他见洛云溪在对面半天都不吭一声,心急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洛云溪勾起唇角,说:“只是想了解件一时想不通的事,谢谢你了。”
“没事就好。”
她关心了下颜希泽的身体状况,又闲聊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
她忽然想到了冯阔成,他可以用催眠的方法,让人忆起很久前的事,或许他能有办法。
第二天,洛云溪哪都没去,她坐在书房里,认真看着铭科近三年来的各项经营数据。
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对铭科有个全方位的了解。
就在她快速浏览文件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见屏幕上显示着顾清欢的名字。
顾清欢给她打电话是什么用意?
只是当她接起电话时,她“喂喂喂”了好几声,那边都没人接话。
就在她怀疑是顾清欢拨错号码时,那边终于开口了,“洛云溪,我劝你不要掺和铭科内部的事务。”
洛云溪不禁冷笑,“我决不会让你夺取铭科的管理权!”
“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吗?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你,你永远都没有跟我争的权利!”顾清欢说到这儿,笑得愈发张扬,忽然,她恶狠狠地说:“说过让你滚出顾家,我一定会说到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