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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寒羽注意到清嫔把目光放在皇后身上,但随侍在她旁边的那宫女目光却时不时的会打量她。
“这就是当时把九皇子救下来的人?”清嫔的视线这才落在了尚寒羽的身上:“可惜了,镇北将军居然不会珍惜这样的美人。”目光有意无意的划过尚寒羽的脸,桌下的手悄然握紧。
“那是镇北将军没福气。”皇后呷了口茶:“不过,县主这样漂亮,再找一个人家也是不错的。”
她才不介意,若是可以,她都想跟明乐帝和离,总比守在这个冷冰冰的皇宫里要好。
“听闻县主一个人生活,倒也无趣的很,最近几日臣妾在宫里倒也是无聊,二皇子总被皇上叫去办差事,不如让县主留在宫里陪臣妾几日。”清嫔坐在一旁,笑吟吟道。
尚寒羽垂眸,她不记得自己跟清嫔能有什么关联,见一面就让她留下来,未免太奇怪了。
“多谢娘娘体恤,民妇一个人习惯了,况且家里事情多,不离开人的。”尚寒羽笑着回绝,语气算的上尊重了。
温贵妃搭话道:“永宁与本宫有缘,清嫔一来就抢人实在是不合适了。”
她不知道清嫔打的什么主意,尚寒羽是她的人,怎么能让清嫔动。
皇后眉头一瞥,脸上带着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清嫔入宫的时间不短,为皇上生下了第二个皇子。
虽说后来不受宠,但能在后宫混到现在也不是蠢的,今日来与温贵妃对着干,是真觉得有了宠爱,可以在后宫横着走了?
清嫔尴尬一笑,她年纪也不小了,但她那张脸精心保养过的,看着年轻,笑起来甜甜的。
可惜在场都不是男子,自然不吃她那一套。
“臣妾知道贵妃娘娘的衣裳都是在永宁县主的铺子做的,臣妾瞧着她们手艺极好,还说那衣裳的花样是县主画的,那永宁县主肯定比绣娘厉害,所以才想让永宁县主做几身。”
清嫔一副真诚的模样,谦卑的说着,目光一直在尚寒羽身上打转。
让她去做衣裳?怕是疯了吧,当初她画了几款那是之前见过,让她去做绣娘,她才学会拿针。就算她敢亲自上手,做出来的能穿吗?
清嫔一开始就叫人拦她,若是真的想关顾生意,也不用一大早叫人堵她。鸿门宴啊,尚寒羽心里冷笑,面上略是为难的说:“请清嫔娘娘恕罪,绣坊的绣娘都走的差不多了,绣坊的事情就靠一个小丫头撑着,这手艺自然是绣娘的才要好。不如,等绣坊有新的绣娘来,一定让人进宫给清嫔娘娘做。”
清嫔身边的婢女突然开口:“放肆,娘娘既然说了让你做衣裳,那是看得起你。你哪来的胆子拒绝?”
温贵妃面色一沉,正要开口维护尚寒羽,皇后放在桌下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膝上,示意她不要参与。
尚寒羽的噙着笑的眸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清嫔,才落在说话的婢女身上,神情温和的道:“这位姑娘还请息怒,虽说图纸是我画的,可做衣裳我是半点不会的,若是姑娘这般不讲理,清嫔娘娘怕是要怪罪吧。”
“怪罪?你这样对娘娘不敬,就不怕皇上怪罪,某些人从小地方出来就是狗眼看人低。”婢女盛气凌人的道。
温贵妃差点被气笑了,什么样的主子就教出什么样的奴才,跟清嫔一样蛮横。
清嫔静静的喝着茶,脸上的神情并不能让人看出她在想什么。
“原来在后宫县主这般低贱,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辱骂。”尚寒羽想了想,无比诚恳道:“贵妃娘娘,我是不是还得向这位姑娘行礼?”
一个被皇上亲封的县主,被一个宫女辱骂,要是传出去,打的也是清嫔的脸面。
“退下。”清嫔此时对着贴身婢女呵斥了声:“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说完又笑对着尚寒羽道:“一个贱婢而已,县主怎么可能要对她行礼。”说完又笑看着皇后问:“皇后娘娘今天怎么有雅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