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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过两天你先来我这,咱们一道去。”尚寒羽说完,抿唇笑了笑,她突然好想问问钟离延说西凉与钟离晓有什么关系了。
钟离晓在府邸吃了中午饭,一直坐到日头偏西才离开。
她一走,蒙兰便冲尚寒羽道:“这公主模样生得可真好,性子也好,半点儿架子都没有。”
果然皇家人长的都好看,就之前钟离延,那小伙子生的极好,比女人都要漂亮。
钟离晓瞧着倒是高贵,但是这随和可亲的性子,一点儿都不像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上次在将军府的那个什么叶柔烟,架子可大了,总是喜欢拿鼻孔看人。
……
殿内
“皇上,阳州密函!”大内密探刚从阳州回来,似有要事禀告。
“传!”
大内密探行了礼,把信件呈上。
明乐帝看完,脸色顿变:“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这是近日阳州的民间传言,属下调查,是从溪河道的一块石头上发现,上面刻着那两句诗……”密探如实道。
阳州地动鼠疫,钟离山河应归延。
如今不过几日阳州相邻几个县已将这句诗传遍了。
甚至百姓都在私下说,皇上得罪了神灵,降灾百姓,拯救苍生的就是安亲王,皇位应该是安亲王所得。
钟离延是真龙天子下凡,还有传闻当今圣上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管阳州。
明乐帝越听脸色越暗,钟离延啊,好一个安亲王。
简直就是放肆!
什么口口声声不做王爷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了。
二皇子很快被传进宫,只是并不知道明乐帝传他何事。
明乐帝第一次对二皇子发火,那封密函砸到二皇子脑袋上的时候他都懵了。
孙公公也懵了。
这是砸安亲王砸出习惯了吧,可偏偏安亲王是敢躲的,二皇子哪有这个胆子。
“父皇息怒,儿臣觉得这其中必有误会,皇叔不会有这个心思的!”
二皇子心里偷笑,又不敢露出表情。
“钟离延的不臣之心只怕不是一两日。”明乐帝冷笑,这还叫误会?
“要不是你不争气,在阳州给老子丢了这么大的脸,会有这种事出来?”只要二皇子在阳州不惹事,这些功劳都会是他的。
谁知道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还跑去送人头。
明乐帝气的咬牙,他本来想把钟离延的封地改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他竟还不死心,趁乱搞这些扰乱民心的小动作。
“父皇……”二皇子还想为自己辩驳,可看到明乐帝态度坚决,不易再多说。
他才不想去那种地方受苦,可是看这个样子,他要是不去,怎么才能在明乐帝面前露脸。
“父皇,儿臣不孝,当时也是被有心人陷害,丢了父皇的脸面,不想现在竟出了这么大乱子,儿臣这就去阳州把事情解决,还望父皇息怒,勿要气坏身子,保重龙体!”二皇子言辞真挚,眼圈微红。
明乐帝到底于心不忍,一直以来,最顺他心意的儿子就是二皇子了。
也因为他母妃的缘故,包容了些,他心里也觉得自己儿子不是个有色心的人,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那个人自然是钟离延,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功劳拱手让人,所以才把二皇子的名声放在地上踩。
“你能把事情解决最好,大梁不能再出乱子了!”明乐帝叹了一声。
“这几日天气越冷,父皇要注意保暖,夜里别太熬了,您要当心身体!”二皇子劝道。
这几个儿子也只有老二肯说这些贴心的话。
大概是年纪大了,也到了需要儿女嘘寒问暖的年纪了。
“溪河道该处理的官员就处理了!”溪河道被钟离延大洗牌,他就怕钟离延自己安排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