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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若不是尚寒羽,她真的要失去奕柯了。
“夫人客气,我和玉儿交好,自是不忍看她难过的。”尚寒羽并不居功,把一切都归于她和温玉儿友谊,十分得体了。
原以为她与温夫人的关系也算不错,但今日被温夫人这样对待,心里自然是不快的。
她没有伸脸给别人打的习惯。
温奕柯喜欢她,她没有错,居然一生病放倒把她怨上了。
真是可笑。
就算她不嫁给钟离延,以温家的门槛,温夫人看得上她?
回去的路上尚寒羽表情轻松许多,也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钟离延想走,却被温夫人拦住,想让他去看看温大将军的情况。
他没有发烧,没有昏迷,可是时不时又睡着了,太医也没有看出什么情况。
温奕柯都被人下毒了,温夫人自然担心丈夫是不是也被人算计了。
钟离延没有推迟,来都来了,看一个病人是看,看两个也顺便。
他一搭脉,果真与温夫人猜想的一样,不过父子二人的毒不是同一种,温大将军中的毒,还要霸道些。
不过还算发现的早,再拖下去,温大将军就要一睡不醒了。
温夫人走到太医面前道:“一切有劳两位太医了!”
温夫人把两位太医安排在外厅,有安亲王在,她也放心。
心中在猜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温家的奴才都是家生子,也不可能会背叛。
难道是二房,三房?
温家倒台了,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况且温大将军的两个弟弟登门,担心的神情不是装的,其实温大将军与两个弟弟感情不深。
但两笔写不出一个温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他两家也知道轻重。
当初分家的时候,父母没有偏心,虽然他们惦记着温大将军这边,他们心里也知道,就算让给他们,自己也把握不住。
让他们上战场?不是去送人头吗?
温夫人揉了揉眉心,脑子里一团乱。
两位太医纷纷客气道:“温夫人客气了。”
他们的心思早就到了温大将军院子里去了,他们在温家呆了两天,病没治好,温家父子中毒,他们都没有看出来。
实在是失职,还好安亲王来的巧。
不然他们罪过就大了!
钟离延不紧不慢的开了药方,奇怪的很,这是彻底想把温家搞垮啊。
可是,温家的内贼把温家父子拉下水,就能往上爬?
怕是在做梦,温大将军和温奕柯的军功谁不是真刀真 抢的挨出来的。
想直接当将军?以为将军能继承啊?
钟离延想不明白,倒也不去深究,温家的事情与他无关,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况且,他刚刚有意无意的打听了一下,恩福是说温奕柯是在太后赐婚那天倒下的。
温奕柯身上的毒,虽然霸道,但也不是立刻见效的,发作的这么快,只能是被什么事情刺 激了。
钟离延不想怎么想,就猜到了,要是跟尚寒羽没有关系,温玉儿也不会急急忙忙把尚寒羽拉进这趟浑水。
他把药方递给恩福,温夫人上前想行礼感谢,还没来得及,就被钟离延的话,打断了。
“温夫人客气了,温小将军醒后,还是回军营吧,太乱了。”
赤果果,的威胁啊!
温夫人不敢得罪安亲王,显然安亲王已经知道了,她也无法去解释。
只好让人送安亲王出去,她一个妇道人家,不适合。
尚寒羽回到府邸时天已经黑了,折腾了一个下午连口水也没喝,不过,她倒是并不觉得饿,没什么胃口。
下午和温玉儿离开时走的匆忙,那时还有太阳,并不觉得冷,如今是夜间,温度自然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