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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布谷~~
山涧溪水溅石,空谷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
面壁思过处,里外两个人影相对而立。
“找我何事?”
外面的是个白发老者。
“无事,只是想告诉白翁,你命危矣!~”
里面的自然是还在面壁的聂一天。
“一天,休要胡说,你先要顾好你自己才对。那日比武你用的是何邪功?!”
白发老者原来叫白翁。
若是聂一念在此定能一眼认出,当年将自己打成重伤的第一掌便是此人所为,这一头白发,聂一念终身难忘。
“哈哈,白翁是真不知道大难临头啊!~我这功法无非是机缘巧合学了点外人绝学,算不上什么十恶不赦。可是白翁你当年对聂一念做过什么不会自己忘记了吧,现如今聂一念成了代族长,下一步再成为族长,你说当年你们的那点事他是算账还是不算账呢?!嘿嘿!~”
聂一天诡异的怪笑道。
“这……当年的事过去十年了,他聂一念难道还不放下?!”
白翁犹犹豫豫,显然底气不足。
“白翁还真是好心态,你们那可是夺命之仇!放下?呵呵!”
聂一天笑得更狂。
“那……那你说当如何?”
白翁显然慌乱了。
“来来,若依我言,当如此这般……”
聂一天将白翁附耳过来,小声道。
“这怎么行?!”
半晌后,白翁听完计划,向后一撤,大惊道。
“若要活命,只能如此!”
聂一天咬牙,面露凶相。
啊!~
白翁都被这面相惊吓。
“好吧!~”
终于白翁点了点头。
聂一天的面相让他想到了当初聂一念的那个眼神和沉稳。
聂家一间小屋,金碧辉煌,琉璃朱砖,梨花屏风,正是只有正副族长才能进入的族长厅。
厅内两人。
聂阳刀,聂一念。
“那般重伤,一日便调理好了,看你似乎恢复如初了啊,真是惊奇!”
聂阳刀看着眼前的聂一念。
不知为何,此子越看越是顺眼了。
“多谢副族长挂念!~”
聂一念对于善意还是感觉得到。
“哎~这没有外人,叫二叔就好!~”
聂阳刀笑道,很是亲切。
“多谢二叔,这还要多谢云瑶姑娘悉心照顾,我的伤才好的如此快,而且又精进了一阶,现如今已然摸到了塑武期的门槛!~”
聂一念也笑着说道。
“噢!~还有这等喜事,那真是太好了!~”
十六岁的塑武期,这等天赋可畏逆天了啊。
说到塑武期,二十岁的聂一天也算是天才了,当年自己可是三十二岁才进入塑武期。只是聂一天不知道修炼了何种邪功,变成那般模样。
聂阳刀想起来都有些痛心,本来这二人可以成为聂家崛起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