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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看向火丰宗江宇,似乎显得格外平静,不以为然道。
“你是火丰宗的长老?打算怎么处罚我?”
见张浩问出此话,火丰宗江宇,脸上露出微笑。
“小子,我正是火丰宗的大长老,江宇。”
“你别怨我,要怪的话,就怪你加错宗门。”
“什么样的处罚?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我并不打算处罚你,而是取你性命。”
在武场外,万石宗的禾谷,田冬寒,听闻此话,顿时紧握拳头。
张浩的身份太特殊,绝不能让他发生什么意外。
江宇准备出手将张浩击杀,田冬寒与禾谷,就不得不出手。
而江宇说出此话,却别有用意,田冬寒与禾谷,真出手救张浩的话,乃正中下怀。
到时莫说火丰宗,其他两宗的四名长老们,就有充分的理由,正大光明对万石宗出手。
蓝理宗,萨温宗的长老们,巴不得万石宗的长老出手。
尤其见到禾谷,田冬寒,有些按耐不住的模样,其他几位长老都充满期待。
却没想到,此时武场上的张浩,显得格外平静,突然笑道。
“火丰宗的大长老,果然我对火丰宗,实在没什么好印象。”
火丰宗江宇,见张浩说出此话,不由得微微愣住,实在不明白张浩的意思。
张浩此时,回想起数月前,火丰宗的紫袍老者,也就是江宇的徒弟。
当时紫袍老者百蜚,想杀掉菁,张浩对火丰宗,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见到江宇说出此话,张浩似乎决定,用黑犼说的方法,来解决眼前的麻烦。
虽然黑犼说的方法,实在太过野蛮,但对待火丰宗的家伙,张浩怎会在心慈手软。
见到张浩嘴角露出诡异笑容,江宇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疑惑道。
“小子,你笑什么。”
“江长老,你身为火丰宗的大长老,却要对区区毛头小子的我出手,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
对于张浩说的话,江宇明显并没在意,不以为然道。
“你违反四宗试炼的规则,我代替步户前辈处罚你,乃天经地义。”
“若是平常的处罚,或许是理所应当,但瞧江宇说的话,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江宇嘴角露出玩味笑容,倒也没有拐弯抹角。
“刚才我已说过,要怪的话,怪你进错宗门。”
任由在场众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众人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