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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当务之急是从巴松家里逃出去,我示意李麻子不要慌张,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只是上半身不能动,胯部以下还是可以稍微活动一下的。
这样就足够了,我用脚为支点一丝丝的往后靠,努力了半天总算勉强让自己半坐起来。
随后我在心底念出咒语,祭出了无形针。
巴松只是下了毒,毒素暂时封住了我的一些血脉,如果他是下降头的话,情况会更糟糕。
说实话拿着针硬生生的往自己的骨头里扎,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但一想到目前的情况,我只得咬着牙控制着无形针从胸腔飞进自己体内,穿过骨头,一点一点捅破被封的穴位。
刚开始只是有些疼痛,我咬咬牙也能坚持住,可是无形针一点点在骨头上钻洞时,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蠕动,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就要喊了出来。
危机时刻,在一旁注视半天的李麻子突然发力,一脚抬起插进我的嘴里。
尽管李麻子的香港脚在平时让我深恶痛绝,此刻我却忍不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着玩命的咬住他的脚。
李麻子脚上虽然吃痛,总归比我这锥刺股的痛苦来的小的多,他发发狠咬着嘴唇,也就扛下去了。
这种驱针入体的手法无异于当年关羽的刮骨疗毒,我可没有他那种忍耐力,坚持了一会儿就满头大汗,眼前模糊了。
无形针在我的意念下可以在瞬间摧毁一切,可这不包括我自己,因为我是一个有本能反应的活人,在遇到危险时自己会做出本能的思维反应。
正因为如此,无形针无数次在理智的支配下刺进骨头,又无数次在本能的畏缩下退了出来。
毫不夸张的说,任凭它这么刺下去,我的胸骨非得粉碎不可!
李麻子的脚已经被我咬出了血,他本人也因为用力过度导致嘴唇破损,鲜血滴答滴答的打在床单上。
我真的没有力气了,看着李麻子,就仿佛有两个他在我眼前晃悠,我,想放弃了……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看来是巴松的援军来了,他们敢大摇大摆的进来,自然是认定我们被控制住了,逃不开他们的手掌心。
要是落到他们手里,我肯定会死,老子玩了小半辈子阴物,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是要死也得死在中国大地上,客死他乡算什么事儿!
何况这次龙泉山庄与黑衣法师有了合作,恐怕他们抓到我以后不会马上杀我,而是利用我牵制t恤男甚至威胁江北张家,那样一来张家这些年的努力发展都白费了。
我能让龙泉山庄得逞吗?一想到这些我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充血,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玩了命的操控无形针在体内横冲乱撞。
噗……终于,随着喉咙一阵发甜,我喷出一口瘀血,体内毒素终于被打破了。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迅速打出几个指决解开了李麻子的穴位。
当然这只是暂时让他的身体能够正常移动,回头还得专门清理体内的毒素,不过现在用来逃跑足够了。
趁着李麻子收拾东西的功夫,我凑到窗边看了一眼,好家伙楼下停了七八辆车,源源不断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顺着大厅的入口涌进来。
别说这些人都是黑衣法师,就是单纯的普通人也足够我喝一壶的了。
我当即决定从后面跑,巴松别墅后面是一条带旅游功能的小河,算得上是城中公园,只要越过小河进去曼谷中心,他们就不敢太过招摇。
到时候直接去投奔警察局,等天亮了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