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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最近应该就会拆楼了,怎么这户人家,还没有搬走?看来,这就是贾迪他们家了!
楚信楠仰头看了一圈,暗自撇嘴,颇有意味的道:“房子‘不错’。”
我这时,恰好注意到,停在门口的一辆灰色的小面包,这辆面包车也很旧,车侧面也坑坑洼洼的,显然以前出过事故,但从来都没有修过,又是掉漆,又是车头灯坏的,车尾灯掉的,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回想起之前见到的几辆跑车,天壤之别啊!
“车也‘不错’。”我也忍不住撇撇嘴,暗暗感叹。
恰好这时,我们隐约听到一阵音乐的声音,听声音像是小提琴的声音,曲调时而连绵,时而激情,跌宕起伏,声声入耳:“音乐不错。”
我顺着如此好听的音乐声,指向北面墙拐角后:“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由于此处已经圈起来了,马上就要动迁的缘故,这栋楼的住户,已经差不多都搬走了,我们跟着声音的源头走去,老远望去,在一栋已经没有了住户的楼里,只见一个男孩儿,正在如痴如醉的奏响小提琴。
男孩儿微闭着双眼,脖子间夹着小提琴,陶醉在音乐之中,我虽然对音乐也不懂,但如此行云流水的音符,在空中流动,的确很好听。
我和楚信楠来在楼外,恰好看到,在男孩儿所在的楼洞里,墙边摆了好几个笼子,笼子里恰好是一只只的灰老鼠。
楚信楠歪过头来,低声对我道:“听众很入迷啊!”
我明白楚信楠所指,所谓的听众,那就是里面靠墙边笼子里的老鼠。男孩儿一直沉醉于自己的音乐当中,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可随着我们靠近,笼子里的老鼠,看见了我们,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老鼠这么一叫,男孩儿停下了手中的奏乐,转眼望向我们。
“……你就是贾迪吗?”我说着,和楚信楠迈步进到楼洞里。
“对……”贾迪疑惑的打量着我们两个。
“我们是警察……”楚信楠拿出自己的警章给贾迪看,随即笑了笑:“你琴拉的不错。”
“你们……有什么事吗?”贾迪一脸茫然,垂下手中的小提琴。
“想问你几个问题……”
楚信楠的话还没有问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你们是条子?”
我刚要张口,楚信楠怕我说话不好听,一把将我拦住:“……对,这还算叫得好听的了。”
“你们过来干吗?”男人穿着一身的洗得发白的旧蓝色工作服,指着我们气愤的叫嚣。
我回头看了眼贾迪,又看了看男人,看模样,他们两个倒是颇为相似:“你就是贾迪的父亲?”
“你们是为那个老师的死来的对吧!我都听说了,我们跟他那案子没有半点儿关系。”贾迪的父亲,带着满腔怒火朝我们吼。
楚信楠被贾迪父亲这么吼,显然也有些窝火,却也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平心静气的道:“我们只是想问几个问题,别这么大火气。”
贾迪微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我们:“谁死了?”
“我们今天早上发现,魏国强死在自己的车里了。”
“什么?”贾迪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贾迪的父亲倒是很难缠,恼火的指着自己的儿子:“在我弄清他们的来意之前,不许你跟他们说话……”贾迪父亲转头气愤满满的高声叫嚣:“你们想干什么?逮捕我们吗?你们想逮捕我和我儿子吗?”
“请你先冷静。”
“别跟我说冷静,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想让我们为案子负责,他们不把咱们当人看,我受够了……”
目前的情况来看,贾迪的父亲可不是那么好说话,我们就算想查线索,也根本就查不到什么,他实在是太不配合了。而且我发现,这里的笼子,和在案发现场的那个笼子,一模一样。
正这时,贾迪父亲对贾迪使了个眼色,似乎是让贾迪先离开。贾迪刚要转身走,楚信楠的反应多快,见贾迪有苗头想离开,大手一抓,一把死死的扣住贾迪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