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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呐!死得也真是……够惨的呀!
这是个开放式书房,满屋子狼藉一片,东西散落一地,而且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尸体是个男性,身材中等,不胖不瘦,可整个头部,已经淤血肿胀了起来,好似被人暴打过,手肘的臂骨断了,还支了出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骨头,鲜血满地。
而且……最重要的是,尸体的脖子往后仰,诡异的外向一边,明显脖子断了,而且嘴巴长得老大,里面塞着一个木锤,极为骇人。
“怎么个情况?”楚信楠眼见左右四周不少的警员,正在搜索取证,我们也不好上前,只能暂时先在原地观察这里的一切,楚信楠看着地上的尸体,又回头看向墙上,一个精心用镜框裱起来的证书道:“这个人我好像认识,是个法官。”
杨政点点头:“没错,死者叫张强,是法官,我们到案发现场的时候,保安公司报警器还在响。”杨政回手又指向对面的落地式玻璃窗,不过现在玻璃窗已经没了,地上尽是玻璃碎片,显然是有人弄坏了这里:“发现有强行入室痕迹,可我们到的时候,凶手早就不见了。”
原来是法官啊!那他嘴里塞的木锤,应该就是法官在法庭上敲的那个锤子,只是这个凶手未免也太狠了吧!虽说这法官用的木锤并不大,但整个锤子把,全都塞进喉咙里,只有一个锤子头在嘴里,鼻青脸肿,都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脖子也断了,手臂也骨折,想来死之前,是没少受罪。
敢杀法官,这得是多大的胆子?而且这是一起恶意杀人案,情况特殊,看来破窗入室,情况失控。
“他这样死,真是太遗憾了,他生前是位好法官。”楚信楠紧锁着眉头,惋惜得叹了口气:“你几点进入室内的?”
“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警报是十一点二十六分响的。”
“这样可以便于我们估计死亡时间啊……”我紧抿着嘴唇,顺着望向狼藉一片的四周,看来案发当时,凶手和张强打斗过,凶手残忍的杀害了这个法官。
“有目击者吗?”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们纷纷回过头,楚信楠和杨政倒是没有惊讶,反倒是我,心头一惊。
祁玄烨怎么来了?他似乎很喜欢穿西装,黑西装将他高大坚实的身躯,完美的展现出来。我暗暗咬着嘴唇,不自觉的往后躲在楚信楠的身后,我这个月没有来大姨妈,现在口袋里还装着准备早上要用的验孕棒,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是知道什么了吗?
但愿不是,我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怀孕,可如果我怀上了他的孩子,可咋整?
祁玄烨依旧冷着一张面孔,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
“没人看到,我们问过两边以及对面的邻居,没人听到任何动静。”杨政一开口,祁玄烨这才挪开视线,看向杨政。
楚信楠也似乎没有发现祁玄烨刚才盯着我看,一门心思都在案子上,转而问向杨政:“那妻子或是孩子呢?有人和他同住吗?”
“他独自居住,妻子两年前去世了,没有儿女……”杨政指着门后的地上,一个做了标记的水果刀:“在这边的地板上,发现一把带血的刀,我们还没碰过。”
这把水果刀很奇怪,只有刀身,刀柄却不见了,祁玄烨淡漠的道:“这里还有别的吗?”
“在椅子下发现一个刀把!”杨政又指向另一边的椅子方向。
“看来凶犯起码受了伤,毕竟在张强的身上,没有看到明显的刀伤。”楚信楠紧锁眉头,认真的分析着:“而且刀上还有血,刀把却在另一个地方,去鉴定上面的血,还有刀把上的指纹,看看能不能查到凶手是什么人。”
祁玄烨双手插在口袋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瞥眼看向我:“如果说凶手受伤了,就一定需要治疗,向所有医院以及诊所发出消息,如果有接到受刀伤的病人,都要注意。”
楚信楠紧忙补充:“还有注意那些赤脚医生。”
“这就去。”杨政点点头,拿着对讲机出去忙自己的事情,而这时候有同事将法官嘴里的木锤拿出来,去做指纹搜集。
“难以置信啊……这会使许多人愤慨的。”楚信楠来在尸体前,认真仔细的观察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张强。
楚信楠一走开,我一下暴露在祁玄烨的面前,我是一个字儿都不敢吭,眼睛滴溜乱转,却也不敢和祁玄烨对视。
“我觉得这不仅是普通的暴力。”楚信楠暗暗咂舌:“简单的杀人方法多了去了,不用非得把木槌塞进他喉咙里去……张强是位非常优秀的法官,在法庭上办了很多案子,他当法官三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