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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补充道：“也许他们约好了之后见面。”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和她一起离开。”

“或者是她不想让别看到跟他一起离开。”我和楚信楠的对话方式，外人听来的话，一般人还真是听不懂。

可光是看视频，倒是有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只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至于他们离开画馆之后，在外面发生了什么，这谁也不知道，并且我们也看不到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的歪着头，疑惑的道：“那到底是谁勾引了谁？”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情况，一般是女性比较主动。”

我一扭头，眼见楚信楠还真是在认真的思索分析，忍不住搞怪的道：“你的经验？好家伙！我的老哥啊，你才交往过几个女朋友，况且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放在工作上，还跟我说‘经验’？”

“怎么？不行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再说了，你哥我哪儿差了？喜欢我的小姑娘多得是！”

“好好好！我哥风流倜傥，阅女无数行了吧！”

我和楚信楠的日常斗嘴模式刚开启，恰好负责人拿着名单回来了，我们也不好再闹下去，毕竟是出门在外的警察，不能太给局里丢面子。我们拿到名单，将监控视频也复制带走了一份。

下午的时候，我们就接到了思思的电话，告诉我们，说尸检报告出来了，让我们过去看一下。

思思还是一如既往的敬业，她对于工作的认真状态，丝毫不亚于楚信楠，而且这次送过去的尸体，让思思似乎很兴奋，听说我们赶来了，紧忙从她自己的办公室里迎出来，带我们去验尸间。

“看来最近有趣的案子，都被你们给接了。”思思走在前面，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一边走一边掩饰不住的激动：“我这可不是抱怨，我喜欢挑战，这样的尸体还真是有趣。”

推开验尸间的大门，停尸台上，躺着那具冯申瑞的尸体，衣服早已被褪去，赤裸的暴露在满是消毒水味儿的空气当中，浑身塌瘪干枯，就连辛追夫人出土的时候，都比这冯申瑞的样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死因，受害者被迫摄入某种强腐蚀性物质，也就是某种酸，至于是什么酸，我现在还不知道，那就需要近一步的化验，得等一等。”思思说着，自己戴上医用的胶皮手套：“但是--他的嘴里和食道里，胃壁都被侵蚀掉了，这种物质完全液化掉他的器官。”

我勒个擦！什么物质能液化掉人的器官？硫酸？镪水？还是什么？

思思指着尸体的腹部，让我们注意到腹部的一个口子：“然后又从锯齿状切口，被吸走。就是这里，在他的腹部。”

“什么设备有这种功能？”楚信楠不免暗自咂舌，在七点半的时候，冯申瑞还活着，只是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等到付星发现冯申瑞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具骇人可怖的干尸。

“应该可以吧，我想或许防腐泵也能做到这点，虽然防腐泵主要是压入，并不是吸出，但我想效果也应该可以反过来做，但这也只是一个猜想而已。”思思接触得大都是新鲜的尸体，头一回接触这样，在几个小时内就变成这样的干尸，颇为感兴趣。

我微皱着眉头，还是无法相信：“这样可以把尸体一晚上做成干尸吗？”

思思眉头一挑，耸耸肩：“也许可以。”

“那他腹部的切口是怎么回事？是刀割的吗？”楚信楠凑到尸体的腹部前，仔细的观察着。

思思将双手撑在停尸台上，慎重严峻的点点头：“更像是牙齿，看起来像是咬痕。”

目前来说，线索也就只有这些了，按照思思说的，是有人将某种强酸腐蚀性的东西，使得受害者被迫摄入体内，然后液化了他的器官内脏，最后用嘴咬开受害者的肚子？

这……不会觉得恶心吗？凶手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儿？或者说，这种方式最终的目的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