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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开着，楚信楠在前面，率先走了进去，在办公室内的沙发前，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女式职业套装，办公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想必就是之前和楚信楠通过电话的秘书了。

女人看起来能有三十刚出头，虽然长得谈不上多么漂亮，但看起来似乎是个比较肯干肯辛苦的女人。

女人的眼睛里，还有些血丝，眼皮微微有些肿，看起来似乎之前哭过。

我们一进门，女人抬起头来，起身上前招呼我们：“你们好，我想……你就是跟我通过电话的楚警官吧！”

“没错，你是杨印凯的秘书，我想你对于他的事情，应该会很清楚。”楚信楠和秘书，相互之间有礼貌的握手，随后也和我握了下手，便挥手示意我们到沙发前坐下。

“对于工作上的事情，我基本差不多都知道，你们想要问什么？”

楚信楠坐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女人：“我想知道，他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吧……我是说，工作都有压力，这是不可避免的，他还在和计划委员会抗争。”一提起杨印凯，女秘书忍不住又含着眼泪，略带着哭腔：“我和他同事快十年了，他就像我们的父亲，像所有人的大家长。”

我眼见沙发前的桌子上有纸抽，随手抽出两张，递给女秘书，接着问来：“他和计划委员会，在做什么抗争？”

“谢谢。”女秘书感激的道谢，擦了擦留下的泪水接着道：“审查许可执行等事，没个尽头。”

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现场的时候，发现了杨印凯的手机，当时正好就是九点半，他手机的闹铃响了起来，这倒是我比较好奇的问题：“那……他九点三十分有什么安排吗？”

“我不知道，什么九点三十？”女秘书摇摇头，一脸的茫然：“他所有的安排，基本都是我安排的，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九点三十的安排。”

我和楚信楠相视一眼，女秘书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想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杨印凯有自己的私人问题，需要解决。

我们都没有纠结这一个问题继续问下去，楚信楠接着又问来：“那他跟计划委员会的人，有什么矛盾吗？”

“如果说有矛盾的话，就是赵宏先生了。”

赵宏？zh？诶！好像就是杨印凯手机上闹铃前面的那个缩写的首字母啊！

那闹钟是定在今天上午九点半，之前应该就是已经订好的事情，这个叫赵宏的，应该和杨印凯有约。

我和楚信楠很有默契的再度相视，目前看来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既然我们都怀疑，那个手机闹钟里的zh，我们也许应该和这个叫赵宏的人见个面！至少聊一聊！

和女秘书了解一下，便直奔着计划委员会去。算起来，这是发改委的工作，他们也的确是专门管理这种事情，也就是交通能源工业等等。

这个所谓的赵宏，不知道和杨印凯，有没有什么纠纷，或者说，是有没有什么严重的矛盾。

对于警察来说，因为死亡的凶杀案，想要找计划委员会的人，也还算是好找。直接开车到计划委员会，很快便有人安排我们和赵宏见面详谈。

我们来在一间办公室里，这里的办公室，大多是以单间为主，每个办公室，都不是很大，而且也不似企业办公室的那种奢华。

只有在正位的办公桌后，有一副‘马到成功’的字，这办公室里，便无其他特别的装潢。

我们一进门，楚信楠倒是先开了口：“你好，打扰了。”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男人，看起来也差不多能有四十多岁的模样，身材很高大，不仅看起来很壮，本身也有些胖，肥头大耳的。下巴上有明显胡子茬，不知道是不喜欢打理，还是人家本身就是故意这么留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