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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当年的那段往事揭开岁月尘封的面纱，我总算对于方小白叛逆师法之事有了一些了解。

时至如今再看曾经，不得不悲叹一声命运弄人。

既是道门传承将小白逼上了绝路，可也更是小白自己愿意自甘堕落投靠于了皇者人殷，成为了他手下的一员神魔将。

可是我有一点还想不明白，正如大家所说——

小白他叛逆师法的动机根本就不足以说服别人，这未免太过突然和诡异，可要说小白之前就在暗中与皇者人殷达成了某种约定和交易，那又会是什么交易？

以小白的福报通和性情，他能有什么是人殷才能给予的么？

他又想从人殷那里得到些什么呢？

他难道有求于人殷什么吗？

若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我便仍旧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件事，即便是小白叛逆师法效忠于人殷的那一幕情景是被大小昆仑修行者亲眼所见，我也始终无法相信这会是真的。

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这件事查个明白！

“小天啊，别白费力气了，这件事已经盖棺定论，即便是你想查也根本就无从查起。”

大师伯欧少卿缓缓摇头，轻声叹道：“我们何尝不是与你一样，无法接受这件事情，可它确实是已经发生的事实，甭管小白为了什么叛逆师法、化身神魔将，单凭他如此做法，便就已然其罪当诛，再去追究为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大师伯！”

“你这话就说错了！”

“我楚天，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失去一个徒弟？”

“我是他的师父，我有着传法授戒之责，如今他做了这么大的错事，我更是难辞其咎，即便是要清理门户，起码也当该知道整件事的起因吧？”

我看向大师伯反问，这是我此刻的想法，我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你真想查的话，可以先从东凌仙子和玄言子查起，我一直总感觉他们好像知道些什么，但却偏偏什么都没有说。”肖山突然提醒我道。

我皱眉喃喃一声：“东凌仙子和玄言子么……”

倒也是，这两位都是与小白有过最后接触的人，尤其是东凌仙子，她与小白之间的感情虽未明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应该知道些什么，或者……小白曾与她说过些什么。

当该先去寻那位东凌仙子！

“你若真想去找她，那是问事还是问人？”甄昆皱眉问我。

我听得出甄昆言外之意，若是问事，便是问当年之事，仔细追究起来既要问责也要取回灵草，小白的叛逆虽是他自身选择，但能说没有瑶池仙境各宗门在推波助澜吗？

若是问人，便只是问小白之人，至于当年那段事就且暂先搁置。

我面无表情回答：“既问事，也问人。”

“不可！”

“这么做不行！”

“楚天，这件事需慎重！”

“现在可不是追究那些往事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