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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有着明显的维护之意,更已在话中点明绝不会让我遭受任何不公,显然……六派祖师的意思,是不想让整件事的事态进一步加剧。
可把事情讲清楚容易,但如何解决却是难。
我恭敬神色,拱手躬身以施礼,反问道:“如果我肯束手就擒,祖师们愿意帮我将东方老贼擒拿到我的面前,任由我处置吗?”
祖师们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纷纷皱紧了眉头,目光更是流露出浓郁不满。
“楚天……”
“现在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
“锦华真君的下界化身已被斩于你手,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终究犯下了多大错事吗!?”
折纸祖师叹罢,些许浑浊的目子闪过一抹精芒。
“错?”
“是她锦华真君杀我不成,反被我施法所斩,我错在了哪里?”
“难不成……”
“我就应该站着等她来杀?”
我再次反问,对视向那位折纸祖师的目光。
“哼!”
“你楚天行止有偏,因偏入邪,招惹来杀身之祸还不是你自找?”
“遣鬼灵凶邪祸及无辜凡人,行杀手谋害在世仙人,且莫说是锦华真君,就算是我等若是逢见,也该当将你这逆徒清理了门户!”
走阴祖师沉声冷哼,话语咄咄逼人。
“咯咯咯……”
“真是有够好笑呢!”
常羲悦耳笑声犹如银铃,眸子却甚是讥讽阴冷,她又道:“又言称要主持公道,又言称清理门户,堂堂阴门六派之祖师,莫非是想将楚天诓骗回阴门,然后再逼着他向那妙法门的疯婆娘自斩谢罪吗!?”
灵媒祖师沉喝:“放肆!”
斩妖祖师亦喝:“狂妄!”
行人祖师神情冷漠,目光牢牢锁定常羲的形神,沉声道:“女和月母,吾等师门家事,由得你来指手画脚?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
常羲嗔怒气急,怒不可遏的就想发作。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并走前一步挡在她的身前,阻止了她想要冲动的动作。
行人祖师;
祖师行人;
我迄今为止的修法根基,便就来自面前这位祖师厚恩赐法所传授,面对于他我自不能有任何不尊的行止,否则那可真就是大逆不道了。
“你还要护着她?”
“她是邪神女魔!”
“她已自堕入了天魔之道,跟她再这么纠缠不清,迟早都会害了你自己!”
行人祖师恨铁不成钢的怒声又骂道。
“曾经……您也是这样骂着我的妻子凝舞的,可事实又如何呢?凝舞她一心一意对我,从不曾害过我半分,但是你们呢?你们又做了些什么?”我反问。
“执迷不悟!”
“鬼迷心窍!”
“若不是这些邪魅,你怎会落得这般境地!?”
行人祖师怒喝问。
“如果不是她们,也就不会再有今天的我,罪魁祸首是那东方老贼,绝不是她们!”我朗声反驳。
“哼哼!”
“行人派真是出了个好徒弟呢!”
走阴祖师阴郁冷笑道。
行人祖师恼羞不已,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沉声压抑道:“楚天,我且最后再与你说一次,即刻俯首认罪,万事好谈,否则阴门上下绝不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