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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扬长而去的阎君陛下,以及看着豪华超跑的尾灯渐渐消失于天际,在场众位下界天人面面相觑,一时根本不知该作何表示。
阻拦?
谁敢去拦?
以什么理由去拦?
本来就是他们费心费力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幽冥之主,如果不是阎君帮忙,他们根本就入不得天门之境,而今又有谁会想要去做那得罪人的事情?
再者说,楚天和常羲凭诸般神器在手,确实有很大可能困住了阎君。
甭管事实究竟如何,但起码话理确实如此。
所以……
问谁要说法也问不到阎君的头上!
锦华真君已然离去,人家就是很聪明,根本都没有提这茬,紧接着又有下界天人逐一离去,很快便都离开了天门之境,也都各自带走了门下之徒。
至于出言发难的那位仙人,面色不由得愈发难堪,但除了沉默之外根本做不了什么。
脸上火辣滚烫,神情窘迫;
如此颜面尽失的言语羞辱,如此众目睽睽的轻蔑嘲讽,简直让他恨不得现在、马上、此时此刻的就杀了我!
这其实很没道理,又不是我羞辱的他,对不对?
但人就是这样,他无法寻阎君发难,自然只能将全部怒火宣泄到我的头上来,毕竟我是他们口中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的话,又怎么会有今天这种事的发生?
那许多瑶池道门弟子离去时,纷纷以眼神目光与六位清肃者无声交流。
除了表达歉意,更多的还是一种无奈。
也有不少人主动传音表示,倘若在天境中有难,可来找他们寻求帮助,力所能及之处绝不推辞!
齐仲良逐一道谢,并传音嘱咐前途路未卜,望各自珍重。
“你们实不该揽下这件事。”
阴门六位祖师飘身而回,来到六位清肃者的面前。
他们神色流露出隐忧,所说出的话也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更多的还是一种叹息和担心。
“祖师在上……”
“诚如那些天人所说,阴门六派清肃者乃有诛杀叛逆师法之徒的责任,我们无法回避。”
齐仲良恭敬躬身施礼答道。
“小子……”
“我可要提醒你一句,这件事儿绝不是玩笑!”
“你们领师命而入天境追杀逆徒,为阴门清理门户,倘若是你们阳奉阴违、玩什么心眼儿,那锦华真君等天人绝对是会杀了你们的!”
走阴祖师冷哼着提醒。
“祖师在上……”
“弟子们断不敢那么做。”
岳白曼恭敬答道。
六派祖师们或皱眉、或叹息、或摇头的望着他们,最终只能够目送他们六人离去。
临别时,本想赐器保身;
但就他们六人所身怀之法器,俨然是最适合他们的器物了,最后的最后,阴门六派祖师各自施以仙力虚空凝现一道金光玄妙的符箓,这道仙符留着救命保身之用,关键时或可化险为夷。
齐仲良、岳白曼、陆乔木、马柏丁、万宝华、钟艺等六人接下各自的仙符,行以叩师大礼之后转身离去。
经攀天之路;
过登天之塔;
六人合力施以神通术,引发两界门户浮现,很快他们就消失于罡风雷霆中。
天境内,东凌仙子正在等候。
得见六人到来,她飘身凌空上前,露出苦涩笑容道:“这片天境世界你还不熟悉,从今天起你们就先跟着我,切记莫要擅自行动,这里的形势很是凶险。”
“多谢仙子!”齐仲良等六人施礼。
东凌带着六人快速离开天境门户处所在的千里山峦,而这里却已然面目全非,天崩地陷,种种大法力余威仍在肆虐不已,引得六人心神震惊骇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