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死亡天使之都,他可是因此得了好大的好处。
热腾腾的姜茶,放了红枣和枸杞,这让他明白,这地方的基本饮食材料,和其他地方似乎类似。
被李程颐单手捏住头,拿起来仔细观察。
接近两米长的银色单刃刀,握在手里,明显让他们多了不少安全感。
“二姐。”他大步走过去。“在打理花圃么?”
这可比仪国的格斗技艺强不少。
端的是凶狠至极。
他记忆里前身只学了些许粗浅拳脚,对家传的松鹿刀法门都没入。
他的实力论起来,也就比这三位巡查稍强,如果一对三交手,他必输无疑。
“既然那红眼病这么厉害,为何不来镇上杀人?只出现在野外?”李程颐问出自己心头疑惑。“现在不是血守也没来么?”
他顿了顿。
走出几步回过头看向李程颐。
李程颐点头。
“你想通了?这次能坚持了?”王一恒挑眉。
地上的黑土,和外界一样,没什么区别。
“这里开始,大家随时警惕。守刀都给我拿稳点!”带头老人叮嘱。
他的左手边是主屋,那是王一枫夫妇的会客厅,书房,卧室等所在的地方。
“.”刘兆头盔下的脸一片阴霾,嘴角撇了撇,终究没再开口。
李程颐心头一动,仔细看去。
墙体满是颗粒感,呈灰黑色,表面粗糙,没有经过平整,里面似乎还混杂了不少灰白色的硬物,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嘿我可是听说,北二街的孙大娘,前阵子忽然失踪,她男人,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部都惨死家中,看伤势好像是被棍棒殴打致死。结果报官后,王捕头都准备查案了,却被镇”
这花每朵有五片花瓣,中心和外边缘都是纯白,花瓣纯紫,颜色极其纯净,对比度很高。
‘那是.假连翘.’李程颐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是能看到熟悉的花。
两个小院子比邻在一起,此时从这里望去,二姐王一恒正提着个水壶在浇花。
刀尖还别出心裁的做成了一个弯钩状,一旦刺入伤口,就能连带着勾出一大片血肉。
几只蜈蚣一样的多足虫,缓慢在墙角爬动。
惨叫声没持续一秒,便被掐断。
“那就好,以后好好练武,别胡乱出门乱闯,这世道比不得之前了,现在外面连马贼强盗都不敢待,都要修城建寨,万一遇到个红眼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王一枫叮嘱道。
三人的刀都是如此。
“这个.怎么会这么快进入完全体!!?”
最后剩下的领头老人退后几步,大口大口喘息着,头盔下的双眼满是惊恐。
王一枫捕头踩着黑色长靴,一身暗红白边的束腰劲装,腰悬手臂宽的厚背官刀,头上戴着镶玉的方形黑帽,满脸横肉,走进院子。
但就是这样的组合,居然在外面一起失踪了?
‘这就是蜈蚣,只是.个头似乎有点太大了.’
那刀一面厚重一面锋利,是单刃刀。
在院子里活动了下。
“是!”
就在此时,两把单刃刀精准击中了什么。
李程颐坐在后院的石桌边,抬头望着外面一片血色的朝阳,这里连早上的太阳,也给人一种不舒服的粘稠感。
右手是出去的大门。
尝到甜头后,这一次他也不打算放过。
凉风吹拂,周围黑土上的一些枯树,隐隐传来怪异的乌鸦声。
“能,这次一定能!”李程颐认真点头。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李程颐走到院墙边,伸手摸了摸,又按了按。
“好多了。多亏了娘亲给我煮的姜茶。”李程颐学着王一辰的语气,起身恭敬回道。
王家。
花!?
“是我这次回来差点人没了,心里也想明白了。是该好好习武了”李程颐道。
“慎言!刘兆,有些话,就算在野外,也最好别提。”带头老人打断道,声音肃然。
空气温度约莫在二十三四的样子,不冷不热。湿度大概在六七十左右,适宜。
他融合这具身体,将其逐渐替代成自己。以自身达到极限的三重龙境状态,再加上有光辉力场随时恢复伤势体力,还有七意圣灵功和花鳞衣花语珠的各种叠加增幅。
记忆中,老爹王一枫在家中练刀时,偶尔可是能斩出一缕刀气的。
噗!
血水撒了一地。
这让他心头隐约的一丝担心迅速消融。
“他老样子,还在老宅,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疯狂练武。”王一恒叹道。
他还想问什么。
“另外,红眼病一般分为三个阶段,潜伏期,红眼期,血身。每个阶段都会产生完全不同增幅的恐怖实力。你老爹我,练松鹿刀法近二十年,对付潜伏期没什么问题。其余的,那就不是我们能解决的,只能靠血守。”
王一决就是想要做到这一步,可惜,五年了,他依旧什么也没练成。
带头老人双手握刀,全身肌肉猛然膨胀,微微鼓起。
“你给老子好好在家里练武修养,不准出去。听到了没!?”
这里,却似乎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条路。
坐在院子里,喝着这具身体的母亲才煮了送来的姜茶。
“因为有镇将啊。”王一枫笑道,“镇将一般不管事,但关键时刻就是血身也能顶得住。”
果然,在二姐小院里,种着一种紫色白边的小花。
但看到李程颐大步走近,精神不错,她脸上也露出一丝放松。
丢下虫子,检查完环境,李程颐走出院子,外面是一个较大的四方园。
等稍微有些底子后,他就能融入众人里,一起去试探面对这里的各种异常。
最关键是,只有融入这里,才能从各种渠道那里,调查关于幻彩龙的情况,还有那个神限心决到底是不是他之前所想的那个?
如果是,那它又是怎么和自己的现实相联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