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唉,木氏这种悍妇,要是我婆娘,早休了。”
很快,村长的侄子喻风就已经将木家的家法请来了。
木氏一看到那条黑不溜秋,上头不知道粘了多少人的血的鞭子,就一个哆嗦,学着陈风一样,昏了。
真没出息。
木晚晚心中鄙视,转眼看向木驴儿,眼看着木驴儿也想有样学样,木晚晚赶紧说:“木驴儿,你牛高马大的,难道也会被一条鞭子吓晕?”
这下子木驴儿是晕也不是不晕也不是了,只能颤巍巍的跟木晚晚求情:“妹妹,哥错了,你饶了哥吧,好吗?”
木晚晚冷嗤:“几天前,我问过你们,是不是真的打算撕破脸皮,你们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你们不但要找陈家的人做假证,想让我背负不忠不孝的骂名,还想要我受家法。”
“几年前你们偷偷将我拐来,让我给你们做牛做马,又用我的婚事逼迫喻家借给你们二百两,都如此这般了,你们还不知足。”
“付家跟你们的婚事,与我何关?这么大的帽子还要往我头上扣,不是我忘恩负义不知报答你们这几年对我的养育之恩,是你们根本没把我当人看,你们只想用尽一切手段榨干我的利用价值,甚至榨干喻家。”
“木驴儿,我是被你们逼的,如果我没有将我不是你爹娘亲生女儿这件事说出,此时的我说不定已经连累喻家倾家荡产去填补你们木家这个大坑。”
“我相公身染恶疾,常年需要用药,他还要上京赶考,公爹年迈,小妹待嫁,大哥大嫂也要生养绵延后代,还有个二哥生死不明,哪一样不是要花钱的?”
“要不是我丧失了一部分记忆,又时刻被你们囚禁监视,我早就想离开这里了。我也想找回我的亲人,我也想有个真正的家。”
木晚晚红着眼一番控诉,把周围的人都动容了。
心想这晚丫头不容易啊,小小年纪被木氏夫妻二人掳来,好不容易从木家脱离出来了,竟然还要受到木氏母子的牵制。
木驴儿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知说什么,也无话可说,他从没想过这些,他以为他们对木晚晚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木晚晚就是来给他们家做牛做马的。
村长感慨的叹了口气:“唉,晚丫头啊,你如今已经嫁入喻家,就好好过日子吧。有什么苦有什么难都说出来,是我这个村长管理不严,才让你落到如今这般。”
这事要真报官,往大了说是抢掠拐卖,往小了说也是欺压他家女,木家犯下这样的错,他身为村长,少不得受到牵连的。
所以他虽然同情木晚晚,但这件事他还是主张不闹大不报官。
眼下,只好极力安抚木晚晚了,希望在木氏母子收到惩罚后,木晚晚不要再对这件事纠缠不休。
木晚晚当然知道村长的想法,她乖巧的点点头:“嗯,夫家的人对我很好,我自然会安心过日子,就算我往后恢复了失去了那一部分记忆,我也还是喻家的媳妇。”
说是喻家的媳妇,其实也是在说她就算恢复记忆,也还是这个村子的人,自然会顾及村子的名声,顾及村长的想法。(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