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好不了,就别来了。
木晚晚气得面红耳赤,腮帮子鼓鼓的,似乎一开口,便有一股恶气要出来。
“晚晚,我们走吧。”喻年冷着脸拉木晚晚走。
走了两步后,喻年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来对他们说:“还有一件事,她不是我的丫鬟,是我娘子。”
木晚晚心中一热,也忍不住说:“相公,咱别理那些绣花针。”
“为何是绣花针?”
“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称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尾巴上,只识衣衫不认人呗。”
在木晚晚的眼里,那些人就是看他们穷才会这样欺负人,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会让这门缝里看人的混球后悔!
“你这诗很贴切。”
“是吗?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两人目中再无他人,竟开始相互谈笑离开。
而木晚晚留下的那句话,却引得所有人震撼。
等木晚晚和喻年的背影都走远了,众人才缓过神来,面子薄的已经气红了脸。
庄先生则捋着胡子喃喃着木晚晚最后的那句话:“头尖身细白如银……哼,有意思。”
两人回到客栈,立刻收拾了行李,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木晚晚安慰喻年:“相公你这么聪明,就是不去学院,也一样能高中的。”
“还是要去的。”
“非得去?”木晚晚想起今天的遭遇,刚压下的怒火又冒了出来,“那就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他们就是看我们是村子里出来的,看不起人。”
喻年却摇头:“恐怕不是。”
“啊?”
“他们大概早就在等我出现了,那个庄先生的身上有梅墨的香气,那名自称认识我的学子身上也有。”
木晚晚瞪大了眼睛:“梅墨是什么?”
“便是在制作墨台的时候,将梅花放进去,等使用的时候,磨出的墨水便有淡淡的梅花香,此种墨台制作过程繁杂,又不容易保存,外面铺子没有卖,多是喜爱者独自制作。”
听喻年这么说,木晚晚也仔细回想,很快就想起了什么来:“啊,他们身上还有桂花酿的味道,怕是刚一起喝过酒!”
身为学子,这种日子,身上怎可带有酒味?恐怕是那名学子刚和庄先生喝过酒吧。
而且桂花酿价格不便宜,两个守门的又怎么可能喝得起?
终于想明白的木晚晚更生气了:“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
喻年摇头,没说话。
“难道跟在乡试上动手脚的人是一起的?”
木晚晚忽然就不寒而栗起来,如果真是一伙人,那到底是谁要害喻年呢?
害喻年的目的又是什么?
喻年一个病秧子,家里还穷,有什么好图谋的?
“别想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嗯,可是等回去后,怎么跟公爹和大哥他们说啊?”木晚晚不禁又担心起来。
“我自会跟他们说,你不用担心。”
聊了几句后,木晚晚心里堆积郁结之气不知不觉就消散了许多,等到了熟悉的家后,更是一点气都没有了。
喻年不用去府学也好,这样她可以慢慢寻找可以帮喻年解毒的方法。(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