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木晚晚十分怀疑之前认识的那个狡诈的少年郎是不是眼前这个时不时傲娇赌气的明鹤了。
“好吧。”虽然明鹤现在肚子很撑,但他对火锅的热爱还很炽热,他以后还想继续吃,要是能把火锅的手艺也学到,他还能用火锅赚更多的钱。
安置好明鹤,木晚晚才帮喻年准备药浴。
“一会我去跟巧儿睡,你自己要记得多泡半个时辰,我已经跟大哥大嫂说好了,热水大嫂会准备,你要是觉得水温不够,就让大哥帮你添水。”木晚晚絮絮叨叨叮嘱着,有明鹤在屋里,她身为女子不方便再进出屋子,明明只是分开一晚,木晚晚还是忍不住各种操心。
喻年张手将木晚晚揽入怀里搂着不放:“晚晚……”
他的声音温柔缠绵,满是不舍和眷恋。
“怎么了?明鹤还在外面。”一想到隔着屏风的外面,还坐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木晚晚就忍不住紧张万分。
明鹤会武功,耳力和目力都很灵敏,正如木晚晚所担心的那样,他看见屏风上那搂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了。
“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明鹤看破红尘一般淡定的摇头叹息。
可还没等他收回目光,就看见屏风上的影子忽然亲在了一起。
明鹤猛地抬手捂住了眼睛,耳朵通红,小声喃喃:“我不该在这,可我也不能去睡院子啊。”
“算了,我还是去睡院子吧。”
等木晚晚红着脸推开了喻年,捂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跑出房间,就看到明鹤躺在长板凳上,比同龄孩子要高大许多的身体有一半都在长板凳的外面,随着明鹤二郎腿的晃动,板凳“咯吱咯吱”表示抗拒。
轻轻拍打了一下滚烫的脸,木晚晚一本正经的对明鹤说:“别在这折腾我们家的板凳,你快进屋去吧。”
秋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木晚晚可不想明鹤这个娇贵的公子哥在院子里被冻感冒了。
“唉,我太可怜了。”
听着明鹤莫名其妙的话,木晚晚决定不再搭理他,往喻巧儿的屋去准备睡觉。
京城,某处隐秘的别苑里,一个红衣颀长的身影提着两户妃子笑摇摇晃晃终身跳上屋顶,稳稳落在白衣青年旁边。
“大婚之日撇下美娇娘,跑来我这喝酒,你怎么舍得?”红衣男子笑盈盈的揶揄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眉目冷冽,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人那一身耀眼的红裳,讽刺道:“我看你更像新郎官,不如你替我去洞房?”
“我可不敢。”
红衣男子明显早就喝醉,连开酒塞子的力气都没有,连扯了几下都没将塞子扯掉,立刻愤怒的将酒瓶子往下摔。
只听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传来,白衣青年循声往下看,见地上早就碎了一地的酒坛子,不禁觉得可惜。
“别人千金难求的妃子笑,你一夜就摔了这么多,真败家。”
“小爷家里有钱,没在怕,而且,不是还有你吗?小爷要是没钱喝酒了,你可要负责。”
“凭什么?”
“哼,小爷整日为了你的大业忙碌,要装孙子受气不说,还要处处碰钉子。”
“嗯。”白衣青年眼里忽然多了几分愧疚,可更多酸情的话他却说不出来。
红衣男子看着天上那轮明月,响起连续两次让他碰钉子的人。
“喻年、喻夫人,你们给小爷等着,小爷一定会征服你们,让你们自愿投靠小爷的。”
“要是争取不了就算了。”
“不行,我玉牌都给出去了,他们必须是我的人,不对,是你的人,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帮你踏平一切阻碍。”(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