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丫头,你回来了?喻年呢?”
胡大夫实在太激动,绕着木晚晚查看了一遍,又走到后门往外探身。
“相公带着了尘道长他们去见宋明了。”
“你们都没事就好,可把老夫我担心坏了。”胡大夫红了眼,喉咙哽着很难受。
他没有家人,没有亲戚,只有几个半大不小的徒弟,平时也只是当徒弟教。
可木晚晚不一样,木晚晚对他来说是闺女,是亲人。
他们早就不只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了。
木晚晚心里暖暖的,任由胡大夫扶着手,一拐一拐往里面走。
“你的脸和脚怎么回事?”胡大夫担心的看着木晚晚的脸和脚。
“没事,其实不痛,我吃了止痛药,就是怕用力会导致伤势变严重,我才这样走的,脸上这道划痕更不用在意,就是破了层皮。”
胡大夫不好一直说木晚晚的脸,怕她自己听了会更难受。
“喻年就该先把你送到家。”
“相公已经将我送到门口了,是我坚持要自己走到后门来的,对了,今天医馆怎么不开?”
“你被人绑走了,老夫哪里还有心情开医馆?今天你也别想着给谁看病了,先好好养好你自己的伤。”
木晚晚心里觉得又暖又无奈:“我知道了,老胡你帮我烧点热水,我洗个澡。”
“行,我一会就给烧,等会我给你到外面找个女工回来伺候你。”
木晚晚没有推脱,喻年不在,她也不能让胡大夫帮她提水进去,找个女工是最好的办法。
半个时辰后,胡大夫果然带着一个头上戴着头巾,身穿青白色麻衣的妇人回来。
“行了,我留在这不方便,就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出门喊一声,罗大他们已经知道你回来了,就在附近候命。”胡大夫交代了几句后,收拾了东西走了。
木晚晚这才仔细打量起妇人来,年约三十余岁,眼睛有些浮肿,脸色也很差,气色可谓非常差。
就在胡大夫走的这一会儿功夫里,妇人就开始魂不守舍了,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她现在的状态,木晚晚很难相信这人可以伺候好自己,但她怀疑的,胡大夫肯定也会怀疑,但胡大夫还是将妇人带来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于是木晚晚不打算深究:“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宁玉珍。”
“我看你年纪没有比我大很多,我喊你珍嫂吧?”
宁玉珍有些诧异:“好。”
“你不用怕,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请你来伺候也是因为我脚受伤很多事不方便。”木晚晚见对方还一副紧张拘谨的模样,有些无奈。
宁玉珍发誓一样认真说道:“我知道,我会尽心尽力伺候夫人的。”
胡大夫的本意是请各女工来暂时照顾木晚晚,等喻年回来后,女工就可以走了。
但木晚晚不好意思让喻年伺候自己,于是硬是将宁玉珍留下来一直照顾到她可以自己走路为止。
为了此事,喻年还给了胡大夫许久的冷脸,胡大夫自知好心办了坏事,毁了人家小夫妻增进感情的机会,心里也后悔的不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