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知道接下来肯定没有发生什么好事,不然他也不会冷汗直冒。
她又凑到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趴着:“相公,我们不会有事的。”
“晚晚,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你跟我一起去京城吗?”喻年默了半晌突然道。
“因为我们弄倒沈知县,得罪了权贵吧。”木晚晚叹口气。
但是喻年却摇摇头:“三年前,我曾被人追杀。”
木晚晚躺在他怀里安静地听着。
“因为当时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谁的东西?这么见不得人。”
“朱祺和,当今摄政王!”
木晚晚一听,心凉了半截,嘴巴也跟着张得老大:“摄政王,官很大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
喻年点点头:“当年我在山上打柴,突然听到山里有声响,便循着声音而去,那时不远处有人在喊救命,我一心急,就跑了过去,刚好两个侍卫打扮的人正在说摄政王想要杀掉荣德公主这样的事情,我一时恐慌,但还是想要救下那个女子,于是引开了那两个侍卫,他们用暗器伤了我,后来我躲进山洞,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所以你是从那时起中毒的?”
“嗯。”喻年搂着木晚晚的手紧了紧。
“那个女子应该就是荣德公主了,后来她人呢?”
“我也不知道,也许逃走了,也许……”喻年没有说下去。
木晚晚一晚上都在叹气:“万般都是命。”
她突然想起原主十六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想来也是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喻年接着说着中毒之后的事情,但是木晚晚却实在抵挡不住睡意了,眼皮子一耷拉,终于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看到了三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原主,还有一个是荣德公主,他们三个坐在一块悬崖的石头上唠嗑,说话的内容竟然是在讨论顾可为和明鹤的八卦。
三个人聊着聊着就把木晚晚聊醒了,她摸了摸身边,凉飕飕的,喻年应该早就起来了。
她穿好衣服起床,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因为昨天被罗宵撞见不可描述的事情,木晚晚今天跟罗宵相处地格外客气。
去医馆看了几个病人,都是些远处来的贵太太。
木晚晚看完了病,又被贵太太拉着去下了馆子,说些京城秘闻。
木晚晚也顺道问了些荣德公主的事儿,但除了她聪明又短命,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了小皇帝外,其他的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吃完饭,她把没吃完的山珍海味打包带到了医馆,刚巧胡大夫又想说起树根的事儿,木晚晚毫不犹豫将打包的东西提到他面前,还拿出一壶好酒来,瞬间就堵上了胡大夫的嘴。
要看进京赶考的日子快要到了,却赶上了一场大洪涝,喻年只得将进京的日子推后了。
洪涝持续了近十天,一时间很多村子的村民流离失所。
青州城本来也不是什么富裕的地带,朝廷又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一时间民声载道,唉声一片。
木晚晚看到很多人连口饭也吃不上,也有些发愁。
医馆的生意虽然不错,但怎么说也只是小富农一个,要救济这么多个村肯定是不行的,于是她找了了宋选。
宋选一听要掏大钱,立马装出一副心脏病发作的样子,最后还是喻年一套之乎者也,呜呼哀哉的套路才让他拿出一笔钱来,并且说会去找一些富商拉点赞助。(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