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日,他给顾倾梦立的坟冢禁地被人闯入,闯入者也是木晚晚。
她发现了什么尚不可知,但她手中的藏宝图已经对他构成了威胁。
另一个威胁,就是朱允贤。
他如今在朝堂之上只手遮天,但总有些老臣还是会拘泥于龙脉正统,他根本无法对朱允贤下手,只能当作傀儡养着,如今朱允贤长大,而且还得顾家的拥护。
顾家不同于季家,他根本不能动手铲除。
并非全因为他愧对顾倾梦,还有顾家背后的势力也令他忌惮。
朱祺和神色还是冷冷清清,直到群臣散去,他才叫住喻年。
“喻公子,果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摄政王谬赞!”喻年躬身作揖。
朱祺和背手而立,淡淡道:“但你可知出头鸟并非好事?”
喻年也跟着淡淡一笑,答道:“我此次入京便是来做出头鸟的,不然怎么高中状元。”
“喻举人,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拿你们夫妻俩怎么办才好?一个爱管闲事,一个锋芒毕露,皆是处处与我作对!”
喻年故作不明白:“摄政王此言我没有听明白,我们与摄政王乃是云泥之别,倘若不是你有意接近,我们自然不敢逾矩!”
喻年将锅甩在朱祺和头上,心中已经明白朱祺和已经知道木晚晚擅闯禁地的事情了。
因为晚晚毕竟是王府的太医,如果朱祺和不知道晚晚擅闯禁地的话,定然不会说她多管闲事的。
朱祺和的视线淡淡地扫在喻年身上:“既然都是我的过错,那我肯定会弥补的!”
他说完笑着离开了,喻年的心中却是生出几分不安来。
……
殿试之后,未过几日,殿试的结果就出来了。
木晚晚正在家中坐,突然听到门外一阵锣鼓喧天,她赶紧出门,仪仗队和圣旨已经到门口了。
喻年听到响动也从屋里出来,此时一个公共清了清嗓子,笑得一脸和气,对喻年道:“状元郎,接旨吧!”
喻年脸色露出笑容,看了一眼木晚晚。
木晚晚早就兴奋地疯了,赶紧拉过喻年,跪下接旨。
圣旨一下,所读都是夸赞喻年的话,木晚晚不知为何,因为喻年十分骄傲。
领完圣旨,木晚晚打算庆祝一下,把周小莲和顾可为都请了过来,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饭菜。
几个人喝晕头转向,只有喻年还保持清醒,坐在月下。
木晚晚靠着喻年坐着,靠着头顶上的明月,不禁感慨:“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人说喜极生悲,这话不假,也不知道原来世界的亲人现在怎么样了!
“晚晚,你醉了,回去歇着吧。”喻年在她耳边轻声道。
木晚晚傻笑起来:“我没有醉,脑子清明着呢!”
“喝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有醉。”喻年打趣道。
“其实喝酒喝飘了的人才是最清醒的,他们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他们会说最实在的大实话!”木晚晚痴痴笑了起来。(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