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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木晚晚拿出那些又细又长的银针,想起小时候爷爷要教她用银针治疗术的时候,她光是看着银针就怕得不行。
可现在她明确告诉喻年,自己要将这些银针扎在他身上的各处穴位上,喻年竟一点都不害怕,还主动配合的脱掉了上衣。
喻年没问什么是针法,木晚晚却自顾自解释:“据说人体内一共有三百六十一个正经穴位,每个穴位对应的位置不一样,在人体内存在的作用也不一样。”
喻年安静的听着,注意力全在她那抚过自己皮肤的手指上。
“将银针刺入穴位,辅以深浅、顺序不一的刺针手法,可以达到温通脉络、营卫气血、治病救人的目的。”
木晚晚入针很小心,银针比较软,容易断,她可不想第一次给喻年展示她高超的针法就丢人。
也是怕太久没用针,此错了位置或者力度不当,让喻年生痛。
其实痛是肯定有的,特别是身体病状越多的人就会越痛,可等木晚晚八十一针落下,喻年都没有吭一声,最开始是因为木晚晚的碰触让他胡思乱想,后面则是银针带给他疼痛的时候,也同样带给了他异样的感觉。
他感觉到身体内有什么在变化,就像他平日里被一道题难住了,终于想明白之后的感觉。
这晚,是喻年三年来睡的最舒适的一晚,第二天更是快中午了才醒来。
而且醒来后他觉得浑身舒适,比之前泡草药后还舒爽。
他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木晚晚,可找了一圈也没见木晚晚的身影,只好问吕氏:“大嫂,晚晚呢?”
吕氏正在给刚杀的鸡祛毛:“一早就抱着个箱子去镇上找胡大夫了。”
“嗯,那我也去一趟镇上。”
“哎不行啊。”吕氏提了提手中的母鸡,“晚晚让我中午给你炖蘑菇鸡汤补身子的,你吃完午饭再去。”
“晚上再吃吧。”
吕氏顿了下,便想到了什么:“还是三弟你想得周到,知道疼媳妇了,好,那就晚上再吃。”
吕氏这是以为喻年想等到晚上木晚晚回来了再一起吃。
其实喻年根本没想到这一层,他只是想立刻将自己身体有所好转的的消息告诉木晚晚,才急着要去镇上的。
喻巧儿从房里出来,见喻年要去镇上,便多嘴问了句:“三哥是要去县令府吗?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让三嫂给我带些白色的丝线?”
喻年愣了下,才想起他已经许久没跟县令来往了,自从被府学的人赶回来后,县令就没再主动找过他,他自然也猜到县令这么做的原因。
不过是终于放弃他这枚棋子罢了。
也不知道县令在青州府还听到了什么消息。
“到时候还让晚晚给你带肉包子。”
“好!”一听到肉包子,喻巧儿哪里还在意自己问的话题没有得到回答?
喻年来到大道医馆的时候,木晚晚正在给胡大夫将针法的精妙之处,听得胡大夫连连叫好,其他大夫却是一脸懵,似懂非懂的样子。
见到喻年来了,木晚晚忙问:“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