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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就一定对吗?凶手也可能怕死者大喊大叫,所以才给死者用迷药。”老仵作腰杆子挺的直直的,依旧是一副不肯认输的模样。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凶手不直接将死者迷晕,然后带回家去慢慢折磨?而是当街行凶?”
喻年接话:“要么凶手是故意如此从中寻求快感,要么……凶手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搬动死者。”
丁钱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原本就脑中一片混沌的他,此时只觉得更乱了。
“安静,安静,杨三郎你说,这人是不是你杀的。”
杨三郎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尸体:“我不认识他,也从没杀过人。”
喻年建议:“大人,不如先排查死者身边的人。”
丁钱早就被这个案子搅得头痛欲裂,现在见事情陷入僵局,只好听喻年的押后再审。
因为在场的几人都有嫌疑,所以全部被扣押在县衙,案件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准离开。
丁钱不敢怠慢举人,就将喻年和木晚晚安排在县衙的厢房里监押,其他人全部收监。
县衙厢房里,木晚晚第十二次透过窗户看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官兵。
“相公,丁县令安排这么多人监视我们,该不会还怀疑我们是凶手吧?”
“在调查清楚真相之前,我们都是嫌疑人。”
“也是。”木晚晚关了窗户,走回床上。
可刚坐下,整个人又猛地弹跳起来:“糟糕了!”
喻年紧张地来到木晚晚身边问:“怎么了?”
“相公,那木匠肯定将扑克牌送到客栈了,要是被明鹤提前拿到了,该怎么办?”
“没事,不是本来就要送给他的吗?”
“可那样就不算惊喜了。”
喻年忽然一脸严肃的握住木晚晚的双肩:“晚晚,你还没给过我惊喜呢。”
“啊……”
木晚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我以后给你准备。”
“要在明鹤之前。”
“来不及了啊。”
喻年强硬道:“不管。”
“好吧好吧。”木晚晚嘴上应着,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丁县令,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木晚晚想起今天丁钱审案的样子,不禁为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而担忧。
“确实不太聪明。”
“相公,你说这个案子,他该不会要调查好久吧?要是一直查不清楚,我们岂不是要一直被关着?”
“他要是查不清楚,我们就继续帮他,以前我在沈县令身边,曾碰到过类似的案子,凶手为了摆脱嫌疑,故意将死者未造成恶灵索命的样子,让大家误以为是冤魂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