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鹤炸了,亲自过来拽人,想将顾可为赶走。
顾可为身下像是跟椅子黏在一起一样,整个人坐在那纹丝不动。
“不过是怕你碍事,才将你支走。”
“你那叫支走吗?本公子在花楼里正听头牌唱曲儿,结果你一封飞鸽传书骗本公子说你在苏州城中了埋伏……”
顾可为挑眉,一双凤眼细长闪着亮光:“我很感动,没想到小师弟这么关心我,听说我中埋伏后,立刻放下美人赶来苏州搭救我。”
“搭救你大爷,你个死骗子,你滚。”
“行行行,小爷承认,小爷是想试探喻年和木晚晚的本事,又怕你误事,这才将你骗走的。”
“顾可为你还有脸说,你不但骗本公子,还戏弄本公子的朋友。”
顾可为越说,明鹤越炸毛,两人几乎扭打起来。
事到如今,木晚晚和喻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在洛阳城的时候,顾可为有意借助城中“吃人恶鬼”的案件试探喻年和木晚晚的能耐,但明鹤身份不一般,怕明鹤在会耽误事,这才骗走了明鹤,留喻年和木晚晚单独面对那么大一个案子。
毕竟喻年和木晚晚的身份只是普通小百姓,明鹤确实丁钱的恩人,还是百晓楼的楼主。
木晚晚赶紧掏出给明鹤的礼物劝阻:“明鹤,这是我和相公给你准备的礼物,刚好我们现在四个人,不如我们打牌吧?”
吵架的两人终于停下,纷纷看向木晚晚手里的小箱子。
小箱子装了什么明鹤和顾可为都知道,毕竟他们都有护卫守在喻年和木晚晚身边。
可知道里面是一种雕了花纹的牌子并没有用,还需要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明鹤收到木晚晚和喻年准备的礼物,还是忍不住开心,脸上的愤怒也转变成一抹单纯的笑容。
明鹤接过小箱子,将里面的木牌拿出:“这是干什么的?”
“打牌啊。”
赶路的这段时间,木晚晚和喻年可没有忘记给扑克牌上色。
明鹤看向喻年,喻年耸肩摊手表示:“我也不知。”
“找张大桌子,我们来打牌吧,我教你们玩,我保证一次上瘾,让你们以后对扑克牌欲罢不能。”
顾可为兴趣大起:“真有这么好玩?”
木晚晚自信道:“那是当然。”
“若是真如你所说,记得给小爷也准备一份这样的礼物。”
明鹤不干了:“不行,这是我一个人的。”
木晚晚却笑他:“等你发现了扑克牌的价值后,希望你还能说出这句话。”
喻年很不给面子地说:“明鹤你应该会后悔,不出所料的话,这东西应该很能赚钱。”
“切,小爷才不信,总之这东西不准别人也有。”
这边卷帘阁内已经开始玩开了,而木晚晚提的联子也在苏州城内炸开了锅。
湖面上的游船内,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也听说了这个传言,不太相信的问那报信的人:“你确定题字的是喻年身边的妇人,而不是喻年本人?”
报信的人肯定道:“确实是一个妇人,那妇人貌丑,脸上有丑陋的疤痕,应就是喻年的妻子木晚晚。”
“呵,给我继续密切监视他们。”
“是。”
说完,那报信的人却迟迟没有离开,而是一脸难色:“要盯着他们,恐怕要用到卷帘阁里的眼线。”
“那就用。”
“属下明白了。”
得到准允后,报信人这才离开。(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