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赌的成分,木晚晚不想赌。
“好。”喻年点头应下。
如若这是木晚晚的打算,那他都会答应。
只要是对方想,不论是什么,自己都会给。
“你就不怕……”木晚晚迟疑着问道。
还未等木晚晚说完,喻年的手紧紧地扣住对方的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倒是没1什么可怕的了。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更何况,大不了就是这官不做罢了,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等心胸倒是让人咋舌。
木晚晚嘴角略微上扬,显然是因为这等消息而格外高兴。
但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也有所变化。
“丞相这是有何要事?”嘉德帝垂眸看向眼前人。
“陛下,老臣有要事想说。”
“嗯,你说便是。”
尚继竹悄悄打量嘉德帝的神色,犹豫片刻,“民间谣言并不可信。”
嘉德帝并未面露异色,视线落于眼前奏折之上,“然后呢?”
“陛下要知道……荣德长公主和陛下是手足,定然不会因毛头小利而做错事。陛下还需三思,不要因他人之言而行错误之事。”
敢这般在嘉德帝眼前说出这番话显然是不要命了。
就在众人以为嘉德帝会恼羞成怒时,对方却笑着摇摇头,“难不成在丞相眼中,朕就是这等昏庸无能之辈不成?”
“陛下息怒,老臣并无这等意思。不过是担心陛下被他人言论所左右,因而希望能让陛下冷静。”
“青云国刚息混乱,还处于欣欣向荣时,不因这等小事而起不平风波。”
尚继竹双手朝前一拱,低头,“就算陛下要免老臣官职,老臣也要将这等言论说出!”
“朕平白无故免你官职做什么?”嘉德帝摇摇头,“丞相多虑,此事朕还会斟酌一二,不会被他人言语左右,丞相大可放心。”
“行了,如若丞相并无其他想说的,那可退下了。”
尚继竹自是知晓进退,如若再贸然进言,会让嘉德帝更为厌恶。
此时退出才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是!”
尚继竹退下后,御书房的房门缓缓掩上,嘉德帝面色阴沉,甚是骇人。
……
夜凉如水,墨色星空垂下,犹如笼盖整个大地。
“徐将军这是有话要说?”木晚晚瞧着眼前那犹豫不决的人,“不如坐下好生思量一二,看看这话是否该说出口?”
徐磊云迟疑片刻,双手朝前一拱,低头,“殿下,早上下官儿子所言还请殿下不要介意。”
“嗯?”
“他平日里不懂这些,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木晚晚靠着喻年而坐,“哦?那徐将军不如说说看,这事是谁同徐小将军说的?”
徐磊云面露难色,“这……这件事是下官说的。平日里下官偶尔会同他讨论这些,只是想让他更为了解朝中局势,却不曾想今日会有这等让殿下误会之事,是下官之错,还请殿下息怒。”
“徐将军,你这还打算说谎瞒到什么时候?”喻年的视线从手中书籍挪开,抬眸落在徐磊云的身上,“这人真的值得你这般去保下来么?”
“要知道,这次如若在这的,不是我和殿下,那你可就真的完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