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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不都是地方官员回调么,怎么会有京官外调这种事?”木晚晚眉头皱起
还没等徐磊云开口回答,从外面回来的喻年将手洗干净后朝他们走来,“谭修杰当年虽然算不上是为官极为厉害,却也是出了名的才子,只不过因为年岁颇大,再加上是颍州人,想着回颍州帮忙,所以才有外调一事。”
“年龄大?”
木晚晚愣了下,先前不是说这人是尚继竹的弟子。
这尚继竹现如今还在朝廷效力,怎么对方倒自己先走了,这怎么想也不大正常的吧。
“嗯。”喻年点头,“虽说谭修杰名义上是尚继竹的弟子,但是年龄倒是比尚丞相大了许多。”
“啊?”
木晚晚又愣了愣,她还真没想过这点,甚至于都没想到这竟然会大上许多?
喻年坐在木晚晚身边伸出手握着对方的手轻捏了捏,“嗯,就是如此。如若没记错的话,谭大人应当是比尚大人大了将近五六岁来着。调到颍州过来也是前两年的事情,恰好到了可以告老还乡的年龄。”
“只不过那时候颍州匪患多,大多数的官员都不愿意来此。这谭大人才选择自己回来。”
木晚晚若有所思。
这通往颍州的路大多数可以指向的便是颍州官员。
这颍州同贺州不同。
贺州因为并不需要增派兵力驻扎的城池因而只有知府。
但颍州却有两人,一个是手握重病的徐磊云,而另一个就是颍州知府——谭修杰。
因为徐磊云一直都跟在他们身边并未作为不该做的举措,因而她倒是第一时间将对方排除在外而未曾考量对方是否可能有此机会。
但如若这要真是徐磊云,那不就麻烦了?
要知道这次贺州的事情,徐磊云可是大部分都知道的。那他们想要秘密行事这件事……恐怕难了。
木晚晚下意识朝着喻年的位置看去,对方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娘子,等会打算去哪儿用膳?这贺州城的美味你可还未品尝过,再过两三日,你我可就没了品尝的时间了。”
“啊?”
“这里的消息也该传到京城里了,皇上如何打算的旨意该在这几日下来了。”
本还在困惑于这件事之中到底谁才是那想要下毒手的人,却在听了这番话后忍不住皱眉。
不知为何,木晚晚倒是想起了先前慧良和尚的那番话。
难不成这次的劫难真的是因为嘉德帝么?
这金骨的消息必然不能被传回去,起码现在的这份不能被带走,而知道这件事的陈家父子都得死。
就算木晚晚不要这长公主位置,她也不能让这等无辜的人类枉死。
……
京城之中瞬间人心惶惶,谁也不知晓最近这皇上是吃错了什么,整日里都板着一张脸,就连上下朝,听见了喜讯都没有半点拉扯嘴角。
这每个汇报的官员做如针毡,不敢多言,反倒是纷纷朝着不远处的尚继竹看去,想着知道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尚继竹老神在在。
本这次该和往常一般汇报完了就下朝,结果嘉德帝却忽然抬声喊道,“尚丞相,等会下朝来御书房一趟,朕有事商量。”
“是。”尚继竹缓缓应下。
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处。
民间疯传的那个谣言谁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