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接近真相(1 / 1)

阴阳档案录 白客松 1020 字 2023-01-16

不过这些东西我们只能看不能摸的,实在让我们提不起什么兴趣。要说起有用的东西,可能只能说是正中间那个一人多高的玻璃柜吧,里面从上到下放着白家的历代当家人的照片。这个家族起于民国时期,到现在刚刚好第五代,最下面白木的照片端端正正的摆着,照片上的青年西装革履,眉目清秀,眉眼之间一股书香门第的儒雅之气,像极了书中走出来的贵公子,和我们见到了阴柔之色完全不同,难道这个白木真的是假的?我在网上看,照片的右下角用钢笔写着时间和地点,还有照片中人的名字,白懿,白家的上一代当家人,照片上的白懿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穿这一身水蓝色的旗袍,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股贵气,和我们昨晚见到的那个轮椅上的老人完全不同,只是眉眼相似而已,这一家人究竟遭遇了什么,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层我们大概浏览完,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准备往上面一层走。二楼是我们住的房间,每个拐角处的针孔摄像头大家都习以为常,只当没看见。今天这一逛我们才发现,原来在我们住的房间的正对面还有一条格局一模一样的走廊,不过装潢稍微简单一些,是仆人们住的地方。管家谁说没有阻拦我们的探险活动,但是擅闯别人的房间总归是不好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在第二层做过多的停留。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有一个隔断,简单来说是一扇欧式复古的小门,门口有两个人守着,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一样,在我们刚刚出现在他们视野之中的时候就恭敬地打开了门。台阶上铺着厚厚的暗红色地毯,踩上去十分柔软,颇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周围也安静得吓人,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居住一般。和下面一层走廊式的房间不同,三层就像一个小包厢一样,中间一个面积很大的客厅,摆放着许多名贵的装饰品,和下面两层房间之中的显然不是一个档次,旁边摆放着一些茶具,围棋,西洋棋之类的东西,大概是白家人平日里休息谈话的地方吧。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双开门的房间,很明显和旁边普通门的房间形成了对比,轻易地就会让人想出这应该是当家人的房间。所以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这里应该住的是白懿,那个白木口中久卧病榻,恶鬼缠身的母亲。白木究竟有没有说慌,答案就在这扇门的后面了。我抬起步子往那门口走,“喂。”袁杏拉住我,“我们就这么贸然闯进去不太好吧,让他们家少主认知道了怕是要把我们赶出去吧!”我撇了她一眼,“怎么着,你在这儿还没待够?再说了,谁说我是贸然闯进去了,我进去之前是会敲门的好吗!”说完,我大大咧咧的走到门口,抬手开始敲门,敲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并没有人应我。“会不会是他母亲没有力气来开门啊?”袁杏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旁边一定会有人伺候,那个人也一定能听到。”一直摸摸跟在后面的余厉淡淡的开口,越过我的身子伸手一推,门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开了!房间里面的景象让我们有些吃惊,墙壁上挂满了符咒,乍一看还真的像是一个恶鬼缠身的人的房间。“这些符咒有问题。”余厉走进几步,打量了那些符咒一会儿,沉声说。“什么问题啊?”程文凑到他身边问。余厉放缓了语气耐心的对他解释,“你看这些符咒,根本就不是什么驱鬼的,而是一种十分邪恶的镇魂符,专门用来束缚人的灵魂,让其不得超生。”程文本来正要伸手摸一摸那些符咒,听到他这么说嗖的一下收回了手,往他身后躲了躲。我们一行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我渐渐的开始相信昨晚白懿对我说的话,一时间心里有些复杂。“这个白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袁杏纳闷的嘟囔了一句。“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压低了声音说,率先走进了屋子,穿过门口贴满镇魂符的部分,就到了主卧室,一张老式的雕花大床摆在中间,上面居然躺着一个人!我走近一看,这,这不是昨晚的白懿吗!灵儿显然也认了出来,惊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白懿脸上看起来毫无血色,被子整整齐齐的盖在她的胸口处,仔细观察勉强能够看到胸腔的起伏,她还活着,可是为什么放在这里没人管呢?余厉突然走了上来,一把掀开了盖在白懿身上的被子,我们还没来得及制止他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就已经被被子下面的东西惊的说不出话。白懿整个人,居然是被无数根红色的丝线牢牢地捆在了床上!惊讶至于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她的双腿,空荡荡的,就如同我昨晚看到的那样,看来白懿应该真的瘫痪很多年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母亲捆成这个样子?”余厉身后碰了碰那些丝线,明明应该是很柔软的东西,此刻却像是被冰冻了起来一样,又极有弹性,很难弄断。“他这样做,应该是想把自己的母亲困在这里,即使是魂魄也不能离开这具身体。”“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可是他亲妈啊!”袁杏忽闪着大眼睛不解地问,余厉摇了摇头,忽然带着探究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我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说。“目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到底是不是亲妈,我们到时得好好考虑一下了。”“什么...”程文刚想继续问,忽然被一阵开门的声音打断,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阴翳的笑声,颇有一种红楼梦之中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感觉。我们回过头,只见白木从门口处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一丝贪婪又嘲讽的笑容,斜靠在墙边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