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楠笑道:“没事,没事,你们都不要理解错了,我和他确实是合租的,不过呢,他睡那边,我睡这边。我们中间隔着一个堂屋,过境者,斩立决。”
这丫头,还做了个英姿飒爽的手刀模式。
我顿时把脑袋耷拉了下来。
大雄撇嘴道:“扯淡吧,还分居?忽悠谁呢?就你们俩那眉来眼去的,指不定哪天就勾勾搭搭,女干夫……呃,不对,是你侬我侬了。”
童楠眼睛一瞪:“死大雄,你说什么呢?”
大雄赶忙摆手:“没,我啥也没说,你就当我放屁了,我跟你说,欧宁这小子,你可要看好了,最不是东西的就他了,小时候那会大半夜的没事干总往我屋子里跑。”
云韵笑得前仰后合:“雄哥哥,宁哥哥他没事干总往你屋里跑干嘛啊?”
大雄指着云韵道:“小丫头想歪了,他往我屋子里跑,喊我出去玩啊!哈哈!”
云韵没好脸的瞪了大雄一眼:“哼,不理你了。”
大雄接着笑道:“你们不知道,那时候我妈不叫他找我玩,他就跑到我家屋后,那时候我家穷啊,这种宅子,那是地主才能住的起的,欧宁他们家就住这种宅子。我家那时候就一街面上的店面,后边就是垃圾堆,欧宁就爬垃圾堆敲我家的窗户上的板子,我听到了就偷摸的翻窗户出去跟他一起鬼混。”
云韵好奇道:“他爬垃圾堆,还敲窗户,那你爸妈不就听到了?”
大雄摆手:“不会,我妈要在前面卖豆腐,我爹在外面干活,没时间搭理我俩,每次都是这小子勾引我出去惹事,回到家我就挨揍,哪次不是皮开肉绽的。”
我一把花生壳砸在这小子身上:“你特么扯淡,哪次不是你惹事,然后叫老子摆平,挨揍的都是我。你这小子小时候就不老实,偷摸的把老张家的小姑娘骗到山上,说是玩医生给人看病的游戏,脱人家裤子,被张婶子逮住了,回家后硬说是我干的,那顿揍,我爷爷的烟杆都差点抽断了。”
大雄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那还不是因为你爷爷打你都是忽悠别人看的,你小子哪次挨揍不是光出声喊不带流眼泪的,你们祖孙俩唱了十几年双簧,这种事就我知道,哈哈哈……”
三个丫头听着我俩吹牛,一个个都笑得眼泪飚飞。
我抬手又抓了一把瓜子壳丢了过去,骂道:“你就胡扯吧,你爹哪次打你,你不是跑的跟猴子似的,什么时候真的挨过揍?”
云韵在旁边插嘴道:“人家都是跑的跟兔子似的,他为啥像个猴子似的?”
我白了大雄一眼道:“上蹿下跳呗,他爹只要一发火,这小子不是上房了,就是跳地窖,要么就是钻猪圈了,反正是只要躲掉挨打,什么地他都敢往里闯。”
一群人又都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大雄摆摆手:“不笑了,不笑了,说点正事,那啥,朱逸群退学了。”
我正端着一杯酒往嘴裏倒,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把酒杯放下了:“什么?退学?不可能吧?”
许亦馨点头道:“别听他胡扯,人家那是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