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依然对朝有喜是否是生尸感到疑惑,他表现出来的力量已经很大程度上完成了对我心理的征服!
因为他此时此刻展现出来的力量,已经不是人类能表现出来的了!至少,我做不到,我父亲貌似也做不到,爱哥?他或许能做到吧?我真的难以想象!
那女银尸自打他耷拉着脑袋的一刻起就一直趴伏在地,祈祷般的跪拜。
那鬼豝在朝有喜耷拉着脑袋的那一刻起就呆了一呆,当然他只是呆了那么一瞬间,接着那鬼豝的身子便出现了变化。
他全身突然红芒大作,一身的血光不单单是从头顶涌出,也不单单是我父亲所说的七窍流血,他现在是连个毛细血管和汗毛孔都没拉下,全部往外涌动着污血,一滴滴血珠被他从身体内挤出来,那身体整个就变成了一血人。
“啧啧,看到没,这鬼豝害怕了!加速换血了。”
我父亲悠闲的往地上一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我看到他如此轻松,也跟着往地上坐了下来:“真的是后卿?”
我父亲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人,是应该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做研究,但是不应该什么都怀疑,我是你爹,我能骗你么?”
我口无遮拦:“万一你被骗了呢?”
一巴掌落在了我的头顶:“你当老子是你啊!”
我欲哭无泪,我终于知道我为啥总喜欢打大雄的脑袋了,感情这破习惯是遗传自这裏,只是大雄不是我儿子罢了。
呸!大雄要知道我这个时候还在占他便宜,肯定大老远也要跑过来把我掐死。
我低声道:“既然是后卿,那可是传说中的魔神,四大僵尸始祖,怎么会沦落到被人杀父弑母,辱妻杀子的境地?”
我父亲又是一巴掌抡到了我的后脑勺上,我感觉他这一天打我的次数比这一辈子加起来的都多。
当然不算梦里的那种打法,那几乎是天天都有打,现在想想我都坐不住。
“你傻啊!”
他打完了我,还不忘给我解释:“就算是始祖级的僵尸,那也要遵循人类的规律,那也是天将降大任于世人,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这都是必须的。”
我一脑门子黑线:“这就跟出马仙一个德行的,选弟子前要先折磨一下弟子,然后等弟子明悟之后才开始出马,是这意思不?”
我父亲愣了一下,啧吧啧吧嘴:“你小子举一反三啊,好像还真差不多。”
我得意的晃着脑袋:“那是,咱可是姓欧呢!”
“臭美!”
“遗传!”
我难得和我父亲如此的坐在一起唠家常一般的说话,这种温馨感实在很惬意,虽然,没有夕阳,没有山巅,没有一切小说中描绘的温馨景色和时光,我依然满足了。
我心裏虚虚的暗道:“爸!”
我父亲漫不经心:“嗯?”
我小心翼翼:“能再问个问题不?”
我父亲呲牙咧嘴:“有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