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行装,看着陈哲将地上的火堆给弄灭,但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蹲在那里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玩意。出于对对方的尊重,我并没有上前去询问人在做什么,估计是在做陷阱吧,毕竟鬼魂山里进来的人有不少,任何地方都应该要做完全的准备。“走吧!”陈哲拍拍身上的土,很轻快的就离开,而我却盯着已经熄灭的火堆陷入短暂的沉思。我们两个大男人上路自然没多少的顾及,因为之前时间被耽搁计划也临时改变,我俩只能趁着夜色抓紧时间弥补错过的时间,但就算如此夜色的鬼魂山还是危险重重,根本无法让我们以白天正常的速度前进。手里的屠戮不知道已经擦拭过多少次了,上面还粘着绿色的粘稠液体,让我浑身都觉得很不舒服,但陈哲却对这样的环境非常的习惯,甚至还有一点享受的感觉。不需要提醒彼此,就能知道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危险,但因为体力的剧烈消耗,还是让我们两个人稍微有点狼狈。呼吸沉重的我扶着一棵树做短暂的休息,陈哲却在小土包上站的笔直,似乎在看什么位置,让我有点奇怪。一步步走过去,目光顺着陈哲的方向看:“有什么发现?”陈哲摇头,那表情变的很古怪,似乎是在确定什么,但始终都不能确定那里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只皱着眉头神色很凝重:“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土地在动。”我顿时眯起眼,也顾不上其他,直接运转体内的力量汇聚的在眼中,很短暂的时间眼睛就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不过不再是夜晚的那种漆黑,所到之处都能看到各种深浅不同的光层。“没有生命!”我快速的做出判断,那在涂层下面快速前进的东西没有生命,因为在我的眼中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痕迹,只有不断被隆起的土。陈哲看着四周,言简意赅的手:“上树,先躲开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来势汹汹,我一时间竟然看不出此物的来历,不由心中暗自的焦急,在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现在这样的状况真的很不确定,但我也不耽误时间,跟陈哲就爬上就近的两棵树,坐在树杈上我有跟多的时间去观察下面的到底是什么。就在此刻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从脑袋里传来,让我差点从树上滑下去,好在最后时刻爆发了极限的反应,直接用双手抱紧了树干。另一棵树上的陈哲自然不知道我的变化,隔着夜色小声问:“没事吧。”冷汗已经快速的遍布整个额头,迫使我不得不闭上眼睛,不再使用阴阳眼去探知那些,那种尖锐的疼痛才稍微的退去些。擦了把冷汗,我有点勉强的开口:“没事,刚才走神了。”终于能有机会让我短暂的休息几分钟,但是随之而来的那种危险还是让我们在生死的边缘挣扎。根本没什么勇气敢正面对上,但也因为在这个情况中再度的发现了那些奇怪之处,除此之外的话还不一定能逐步的展现出后面的一些东西。我们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就这样安静等待着结果到底是什么,但也已经让我意识到了一些变化。估计就算利用那些也不一定能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吧,等到我们那周围的地面土已经被隆起的时候,我强打起精神再一次使用阴阳眼,这次终于看清楚了藏在土里的到底是什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已经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显然对我来说这是平生见到的最为震惊的一幕。之间从土之中慢慢的伸出一只森白的骨爪,尖锐的骨节就在那里不断的扭动,好像要从地底下爬上来一样。我强忍住心中的震惊继续观察这只骨爪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完全的从土里爬出来。当然另一边的陈哲课没有天生的阴阳眼,自然是看不到土里发生的事情,加上还在夜色的掩护下只能隐约的看到有东西在动。“那是什么!”陈哲想要用荧光棒照亮,却被我直接的给阻止。“白骨!”我只能给出这两个字,另外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方式,到底是有其他的力量的加持才让这些白骨拥有了行动的机会,还是这鬼魂山中任何的可能都会发生呢。现在这样真的是难以完全的相信那些,但只要自己i观察过这些的话就一定还能看出到底有什么其他的不对劲的地方。终于一个骷髅从土里艰难的钻了出来,我眯眼的看着某处,再也没有说其他的东西,而且现在这样应该是能够彻底的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仿佛是能完全的被看出来其中的变故,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也已经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真就那些东西还能彻底的确信,当然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有了一个答案。我犹豫着并没有说出真话。等到那个骨架完全的从土里爬出来以后,我才彻底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副大概只有七八岁孩童的骨架,骨头森白甚至还有些光泽,一看就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上面没有一丝腐烂的肉。“我保证你看到的是前几十年都没见过的好东西。”我故作轻松的说着,其实手里已经冷汗遍布了。等到这个骨架完全出现,我就看到这个孩童的骨架居然抬起头,将自己那两个深陷的窟窿直接对准我的方向。那一瞬我好似看到了对方露出的那种阴冷的笑,夹杂着森冷的杀机,让我顿时就感觉不好了,都顾不上冷静的分析现场的局势,直接抽出符就丢出去,落在骨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陈哲也一下就傻眼,赶忙拿荧光棒看到底是什么,等看到站在我在的那棵树底下的骷髅的时候,也是露出惊愕的表情。我不是一个怕死的人,但从未见到过这种东西,从骨架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生机,却还能保持不散架的继续行动。尤其被看到的那一眼,真的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让我遍体生寒。然而就算如此也不能彻底的相信那些到底还有什么瓜葛,比如现在这样究竟应该要如何的那排,等同于现在那样还能有个更好的手段。我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真的很危险,但还是做出个惊人的决定,我刚一动,那被炸得四分五裂的骷髅居然又一次动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将自己身体被炸开的地方一点点的安好,重新站在树下。同时两只骨爪也开始一点点的扎入树干之中,竟然是想要利用自己这身体爬上来。我看的很是震惊,却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形容。估计在这样的情况中能够提前的确定这些到底引发了怎样的变故,但只要能留下狠毒痕迹的话,就真的是非常的危险。现在这个程度对于某个人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这样的情况中应该是能彻底的看出来具体的变化。就在那一瞬间,陈哲却很果断的甩出绳子,我不明所以的接住,他就说:“绑在树干上爬过来,这东西还不知道什么玩意呢,最好别随便的折腾。”危险当然时刻存在,但也不能轻易的让一个人去送死,陈哲在这种时候做出的决定就要冷静许多,他让我去那棵树,想办法避开这个来历不明的骷髅。在我犹豫的时候,骷髅已经爬上树两米多的距离,起初还有点不习惯,但随着高度的增加,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最后隐隐跟正常人爬树的速度有的一拼。我汗毛倒竖,在不敢犹豫的把绳子绑在了树干上,直接颤巍巍的爬到陈哲的那个树上,陈哲则瞅准时机,用刀砍断了绳子。绳子像是短线的风筝,在黑夜中一点点的滑落,我却清晰的看到落下去的绳子居然被凸起的土堆中的又一只抓住牢牢抓住。在不敢犹豫的直接嘱咐陈哲就跟我离开,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话真的是太危险了,还不一定能够看出后面到底会发生什么麻烦呢。等于现在这样也就能彻底的完成后面的那些东西,估计可以对自己有了些许的帮助,但只哟有后续的答案的话自然是可以看出所有的一切。估摸着差不多了,我们两个人大绕到树的另一边,刚刚跑下去就已经来不及了,并且在这个情况中也已经发现了很大的危险。因为我们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森白骨爪,正在不断的抓着我们。就算在这个时候之中也不能彻底的改变什么其他的东西,所以我跟陈哲两个人变得非常的被动,只能勉强的躲避这些骨爪的威胁。似乎是感觉到活人的气息,这些骨爪都开始努力的挣扎,想要从地里钻出来,这让我们两个人更加不敢在这里停留了。一瞬间都不耽搁,转身就跑,而且速度之前还要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