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喝的蛇羹,就算是无福消受,也得给我吃下去!”芍药姐说着说着,怎么又凶起来了啊!“芍药姐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分给我们的蛇羹,我们就算是不想喝,也必须得喝下去是吗?”我冷冷地问。“先别说蛇羹的问题。”芍药姐看向了易八,道:“既然你已经看出这风水局的门道了,想必对于解这风水局,你应该也是有些想法的吧?”“没想法。”易八态度坚决地对着芍药姐回了这么三个字。“既然易道长你没想法,那我就只能稍微给你来点儿刺激的,刺激一下你的灵感,好让你生那么一点儿想法出来。”芍药姐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她这是要对我们出招了?芍药姐拿出了一片花瓣,用食指和拇指那么轻轻地捻着,然后用她的嘴,对着那花瓣轻轻地吹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芍药姐吹了那么几下之后,我的脖子上,立马就传来了一些痒酥酥的感觉。这种痒,在刚开始的时候,那是可以承受的。但在痒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就让人有些受不了了。我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了,于是便伸出了手,想要挠上那么一挠。哪知道,我这手刚一伸到脖子那里,芍药姐便喊了我一声。“千万别挠,越挠越痒。还有就是,你若用手去挠,那是很容易把你脖子上的皮给挠破的。要是皮都被挠破了,你这中蛊可就深了,就不好处理了。”“你还在对我们出招?”易八一脸无语地看向了芍药姐。“没办法,谁叫你们不老实呢!”芍药姐笑呵呵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道:“刚才就跟你们说过了,要你们能老老实实的,好好配合我,就没这么多破事了。”“我不是跟你讲明了吗?眼前的这风水局,变化多端,我根本就看不透,更别说解了。”易八此时说的这话,不像是假话,像是掏心窝子的真心话。“就你现在这一脸不认真的态度,自然是解不开的啊!”芍药姐给了易八一个白眼,道:“你什么时候想出这风水局该怎么解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们不再痒了。要是你想不出解这风水局的办法,那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让你们一直痒下去了。”“先让我们不痒了再说,让我们像这样痒着,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我怎么想啊?”易八跟芍药姐提起了条件。“这话说得也对啊!”芍药姐微微地点了两下头,然后说:“让你这么痒着,确实会对你想破局之法产生影响。要不这样,我就不让你痒了,但赵初一,我得让他继续痒下去。”“为什么啊?”我问。“反正你就是个打酱油的,又不用去思考什么,让你继续痒下去,对于易道长来说,多少是个鞭策嘛!要我就这么便把你给放过了,易道长跟我反悔,与我耍花招,我岂不又得重新对你们下一次蛊?”芍药姐笑吟吟地说。“你给初一哥也解了吧!要不我没法安心想啊!”易八说。“没条件可讲!”芍药姐冷冷地瞪了易八一眼,道:“赶紧给我想办法,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想不出招,我就让赵初一痒死在这里。”芍药姐这臭娘们,居然想要痒死我?我可不是吃素的,除了看相之外,我还会《鬼真经》。我就不相信,在《鬼真经》里面,真的找不到一点儿应对这玩意儿的方法。越是在危急关头,越是得沉住气。我在定了定神之后,那么一想,好像还真从《鬼真经》里面,找到了一点儿可用的东西。《鬼真经》里面是没有解蛊的办法的,但却有阻止邪物入体的招数。蛊这玩意儿,不就是邪物吗?芍药姐对我下蛊,不就是让邪物侵入了我的身体吗?虽然现在邪物已经进入我的身体了,但我相信,《鬼真经》里的那一招,多少应该还是有点儿用的。如此一想,我立马就在心里默念起了《鬼真经》里的那段经文。在我默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脖子上那痒酥酥的感觉,好像真的消退了一些。“金蚕蛊又回到你身体里了?”芍药姐显然是误会了,她误以为其给我下的那花蛊,给金蚕蛊解了。其实金蚕蛊那小家伙,现在跑到哪里去了,我都不知道。“凭什么告诉你啊?”我瞪了芍药姐一眼,道:“既然你要内讧,我也就没必要跟你客气了。我和易八,不是案板上的肉,可以任由你随意宰割的。”“嘶嘶……嘶嘶……”伴着这吐信子的声音,血蟒那个血糊糊的脑袋从芍药姐脚边的那个小山洞里钻了出来。血蟒的度挺快的,电光火石之间,它便张开了嘴,一口朝着芍药姐的脚踝咬了过去。“啊!”血蟒咬得这一口,应该还是有些重的。反正芍药姐在被咬了之后,立马就出了一声惨叫。从她这惨叫声的分呗来看,血蟒给她的这一下,绝对是把芍药姐给咬痛了的。在被血蟒咬了之后,芍药姐变得有些一瘸一拐的了。同时,她的脸色,也变得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惨白惨白的了。看她那样子,像是中了蛊毒。至于那条血蟒,在咬完了芍药姐之后,立马就把它的蛇头给缩了回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样啊?你没事儿吧?”虽然有那么一点儿假惺惺的,但我还是关心了芍药姐一句。“不要你管!”芍药姐瞪了我一眼,她这话说得,显然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啊!“呵呵!”我回了芍药姐一个冷笑,然后道:“你以为我想管你啊?就你刚才对我和易八的所作所为,我巴不得你早点儿死了才好呢!”芍药姐没有再搭理我,而是拿出了两片花瓣,在那里揉搓了起来。她把那两片花瓣揉成了花泥,然后涂抹在了她脚踝被咬的那个位置。花泥刚一涂上,血便被止住了,没有再往外流了。不过芍药姐的脸色,并没有好转的迹象,依旧跟刚才一样,是惨白惨白的。“嘶嘶……嘶嘶……”是血蟒的声音,那家伙又在吐信子了。此时的它,肯定是藏在某一个洞里的。不过它没有探头,因此它的具体方位,我暂时还判断不出来。从血蟒刚才那反应,以及它那做派来看,那家伙似乎暂时并没有想着跟我和易八动手。此时它的目标,是芍药姐。毕竟,打蛊种主意的是芍药姐,又不是我们。“你们不要天真的以为,那血蟒不会动你们。”芍药姐瞪向了我和易八,说:“以那血蟒的秉性,它会逐个击破。也就是说,在弄死了我之后,它自然而然的,就会把你们两个当成下一个攻击目标。”芍药姐这话的意思,有点儿像是在拉拢我和易八,想让我俩入她的伙,跟她一起来对付那血蟒啊!“说得好像你很了解那血蟒似的,你既然那么了解它,怎么最终还是被它给咬了啊?”我笑呵呵地问芍药姐。“现在你们就看我的笑话吧?我要是遭了血蟒的毒手,你们俩也快了。”芍药姐给了我一个无语的眼神,然后说:“你心里应该明白,蛇这东西,就算是再有灵性,那也是冷血动物。我和那血蟒,谁对你们的威胁更大,谁更可能害你们的性命,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你也应该是能想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