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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二蛋,去撸点串,喝杯酒!”
秋夜微凉,我心里堵得慌,不想回家,想去喝杯酒,吹吹风。
二蛋说:“我的菊花上了药,医生让我最近要戒口,不能吃辣,不能喝酒!”
我翻了翻白眼:“那你滚蛋!”
二蛋嘿嘿笑道:“在我心中,医生怎么能跟师兄相提并论呢?我知道你心情不爽,走吧,哪怕不要屁股了,今晚我也陪你!”
我啐了口痰:“谁稀罕你的臭屁股!”
我和二蛋经过路边一个烧烤小摊,坐了下来,点了几个烤串,要了几瓶啤酒,我还特别叮嘱老板,啤酒一定要冻的。
我现在一肚子的火气,不喝点冻脾气,把心里的火气压不下去。
啤酒拎上来,串都还没上呢,我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就把一整瓶啤酒灌进了肚子。
二蛋说:“师兄,慢点喝,你这样喝酒,我有些怕呀!”
我打了个酒嗝,啵地打开第二瓶,我气岔岔地骂道:“妈的,从头到尾我们都被那个纸人章牵着鼻子走,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感觉相当挫败!”
二蛋说:“那个纸人章显然是有备而来,有计划有预谋,一步步占有了王家的丧葬用品店!”
“可不是嘛!”我叹了口气:“他先是清除了王亮,而后又对张富贵下手,王莹莹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自己而去,心理防线自然就崩溃了!”
二蛋说:“是的,纸人章把人的心理吃得透透的!师兄,那混蛋不是过两天要来签合同吗?”
我一听二蛋这样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说:“咋的?你想等纸人章现身的时候,我们跟他动手?”
二蛋点点头。
我咕咚咚又灌了半瓶啤酒:“你的提议,其实我刚才也想过,但我已经自己否决掉了。第一,我们能不能干得过纸人章,还是个未知数;第二,张富贵的魂还在纸人章手里握着呢,我们不能冒险,万一张富贵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背不起这个责任;第三,这件事情,既然户主王莹莹都做出了让步,那也就只能这样了。王莹莹说的对,如果她不退让,纸人章就不会罢休,现在对她身边的人动手,下一次就可能对王莹莹动手,早点把店铺给他,大家都相对安全一点!”
二蛋说:“也对,俗话说得好,破财免灾,纸人章要的只是店铺和生意,并不是他们的命,只要人没事就是最好的。生意没了,可以从头再来,人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再说,富贵家里本来就很有钱,也不在乎这一间店铺,日后王莹莹要想东山再起,富贵也可以全力资助她!”
我举起酒瓶晃了晃:“你说的很对,你讲的这些,正是我所想的,事情暂时就这样了结了吧,我现在只希望纸人章不要耍花招,将张富贵的魂平平安安还回来!”
我的酒量一直不错,而且自从修道以后,几乎就没有醉过。
但是今晚,我的心里压着一股气,很不顺畅,极大地影响了我的发挥,再加上我喝的很快,半瓶整瓶的灌,很快就有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