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很傻的决定,去。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就傻不拉几的想去了,原本这赵衫雨就是挂了也不关我太大的事情,不过就是上课的时候旁边少了一个美女么。至于说什么真爱那纯粹扯淡,那不过是男的荷尔蒙泛滥的时候喜欢说的话罢了。或许我去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吧,虽然我人不咋滴,但是最起码的责任心还是有的,而且就算这次不去,那个王八蛋杀了赵衫雨之后,指不定会不会绑架我爸,我妈,这些事情谁都说不准。如果不能一次性把这个家伙收拾了,以后指不定会出什么事。现在给惊风打电话肯定来不急了,那家伙指不定跑什么地方去鬼混了,黄队更别想了,我相信那家伙的话,如果是普通的绑匪会需要人质,这样的话报警会有办法。但是这些邪教的不需要,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方法能逃出警方的追捕。我想了想,打了个车先到了中山佛像馆,从屋子里面翻出了黄纸,朱砂,毛笔,然后开始画符。画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画好了一张,我把这张符放在口袋里,这玩意是我用来保命用的,至于是什么符,等会不就知道了?我把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坐在中山佛像馆休息起来,虽然不知道雷劈木剑对付邪教的家伙有没有用,但我想了想,还是带上。然后我又把惊风给的那块八卦镜用跟红绳子挂在胸口,顿时心里也有了点底气。我坐在中山佛像馆抽烟等待了起来,很快就十点半了,我也拍了拍屁股,关好佛像馆的大门,出门就招了个的士。这种事情还是早点去比较好,这可不像上班迟到,这个晚到一两分钟,赵衫雨就得少两根手指头。那出租车司机听说我要去那废弃工厂,就笑呵呵的问:“小兄弟,这么大晚上的,跑那疙瘩去干啥啊。”我如果告诉他,我去和绑匪搏斗,救出我爱的人,我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吧?“我一哥们在那里死的,刚打电话说想我了,叫我过去玩呢。”我也懒得和他聊天,随便胡扯道。我突然就看到这出租车司机额头就冒出汗水,我奇怪的问:“怎么了师傅,很热吗?”“不,不热。”这个司机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拿着茶杯喝水的时候手都在发抖。车子也开得跟舒马赫一样,把我拉到了,钱都没收我的,油门一蹬,车子就冲出去了。“我去,至于么。”我看着那车子消失在我视野中,也是有点无语,这年头的人都开不起玩笑了么。不过仔细想想,这些出租车师傅开夜班估计经常遇到怪事,多多少少有些迷信,让我这么一吓,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我看了看四周,这郊外就一条公路,我下车的地方有条泥土路,从这泥土路走进去大概三百米远就是一个废气的厂房,这个厂房里面还亮着灯光。我吞了口唾沫,摸了摸我后背背包里面的雷劈木剑,包里的符以及胸口的八卦镜。现在我可就这三样宝贝。我慢慢的往厂房走去。这个厂房初中的时候记得来过,当时就一个废弃了,最开始来的时候里面还有很多机床,后来新闻报道说是把机床都搬走了,现在应该就是一个空屋子。我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跑到厂房的一个窗口,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果然空空的,没有什么东西,厂房的中间有一个凳子,赵衫雨被绑在了凳子上,双眼和嘴巴都被布条给绑了起来。我看着绑着赵衫雨的绳子,吞了口唾沫,谁他娘的绑的啊,绑得跟**一样,真他娘的专业。艹,什么时候了,想啥呢。我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别乱想,当时来的时候我记得有一个后门的,我摸到后门,轻轻一推。门没有锁。我溜进来,看了看里面,除了中间被绑着的赵衫雨,好像没有人了。我慢慢的走到赵衫雨的旁边,赵衫雨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使劲的挣扎了起来。我看着她被绑得凹凸有致的身材挣扎,吞了口唾沫,不过我知道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连忙在她旁边说:“我是张灵风,别叫,我马上给你松绑。”说着我双手就准备松绑。突然我身后就传来那个黄建强的声音。“你终于来了?告诉我,你把杨杂种的女人和女儿藏哪里去了!”我回头一看,那个黄建强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带着个墨镜。我就搞不明白了,是不是坏人都得戴墨镜才行啊,大晚上的不怕被人当成盲人?而且大热天的穿这么个风衣装逼就不怕热?“你如果不告诉我,我今天就把你俩给杀了!”黄建强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双眼瞪得老大,好像随时要咬我一样。“她俩在龙虎山。”我毫不犹豫的就说了。这家伙就知道装逼,有种去龙虎山抢人啊,娘的。这个家伙也是愣住了,半天没说话,估计他丫的是电影看多了吧,一般电影坏人问主角什么事情,主角打死都不肯说。像我这样直接就说了的,估计少之又少吧。“喂,你说话啊,我告诉你她俩的下落了,现在是不是该放我俩走了啊。”我冲着黄建强说道。黄建强骂道:“狗娘样的,你耍我?”我不说话。黄建强骂道:“你说话啊,你个王八蛋。”“大哥,你让我说啥,我说了你又不信,再说了,以大哥你的智慧,我骗得了你吗?”我向黄建强说。“少他娘的来这套,给我去死。”黄建强说完。突然我就感觉不对劲,感觉好像有一只手拉着我的右脚。完蛋,我没有用牛眼泪开冥途,看不到鬼!我心里也慌了,我连忙从背包里面拿出雷劈木剑,冲着我感觉那只鬼抓的地方就砍了过去。这一剑砍下去,这种感觉顿时就消失了。不过同时,我感觉我后背,两只大腿,还有双手都挂着石头一样,浑身沉重得难以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