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柴旦上依然很繁华,只是比昨天多出了很多穿着苗巫教服饰的人巡逻,我们尽量躲开那些苗巫教的人,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原本赵衫雨还想回苗巫教总部询问一下她爸的情况,但是我给拦住了,要是赵衫雨这次回去被抓住了,我们这次的行动就完全没有意义了,赵衫雨也挺懂事,并没有继续执着。我们三人走到了大柴旦的汽车站,买了三张车票,在上午十点的时候,客车缓缓启动,离开了这个地方。我们三个坐到了汽车的最后排,我坐在车子左边的窗户边,而大奎被我和赵衫雨夹在中间,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犯毒瘾。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们三人也到了西宁市,回到大城市的感觉真不错,麻痹的,以前成天在网上看到一些人装逼,说什么乡下山里生活好,空气新鲜,无拘无束,感受大自然,还说城市是个钢铁牢笼,是钢铁森林,活在城市里面没有自由之类的话,。这种孙子就是没事欠抽型的,真要把他丢到山里呆个一个月啃野菜,让他体验一下大自然,他得哭着求着回来。原本我还准备带着赵衫雨和大奎到一个大酒店里面住呢,不过仔细想了下惊风哥之前的话,我也有些担心这些大酒店的警察系统会查到我们,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带着赵衫雨跟大奎直奔机场。然后在机场买了凌晨晚上六点半回重庆的机票,还是重庆好,自己的地盘,这些苗巫教要成群结队的来重庆跟我玩,我直接带一队警察把这群孙子以黑社会性质罪给抓起来。他们有邪术也不顶用,几百个特警提着机枪冲过去,看那群孙子得不得腿软,别告诉我什么他们也有枪,大柴旦山高皇帝远,或许管不着,但他们有种带着个火箭筒坐飞机过来试试?连颗子弹都能让飞机的安检查出来,被判刑,你丫还想带火箭筒?我们在候机室里面坐了下来,周围一些打着衣领,或者穿得很好的人都皱眉看着我们三个,还捂着鼻子远离,生怕和我们靠近了丢人一样。不过我们三个身上的确脏得要死,在那戈壁滩狂奔了一晚上,而赵衫雨原本身上的短裙婚纱早变成黑色了,昨天毕竟躺在戈壁滩上睡了一夜。其实赵衫雨这点挺好的,不矫情,情况不好,跟着我睡戈壁滩也愿意,而一些女的,不是要买这个就是要买那个,明明自己长得都不咋地,找了个男朋友还当自己是个林*玲一样,对男朋友挑三拣四。我并不是认为给女朋友买东西有什么不对,但是要有一个度。很快飞机起飞了,不得不说,空姐就是有职业素养,其他人都对我们三个报以鄙视的眼神呢,空姐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一边温柔的问我:“先生喝水吗?先生吃东西吗?先生……”吱吱,这些空姐一个个长得还不赖,我色迷迷看着空间的时候,就感觉脚丫子一疼,被旁边的赵衫雨给踩了一脚。“于啥啊媳妇。”我白了赵衫雨一眼。现在的赵衫雨看起来就跟小乞丐一样,脸黑漆漆的,衣服也差不多,赵衫雨问:“想试试空中飞人的感觉吗?”“啥意思?”“把你从飞机丢下去呗。”“别,千万别。”我汗颜了起来,惊风哥那孙子有符咒附体,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事,从悬崖上掉下去都能摔得全身骨折,我一没有符咒附体,二,这飞机上尼玛能和悬崖比么。终于在晚上七点二十左右的时候,飞机缓缓降落了起来。我从飞机上,看着重庆的夜景,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很奇怪,虽然不久前才和惊风哥从魅山镇路过重庆,但是根本没有过多停留。此时看着重庆美丽的夜景,想着半年没有回来,心里也是莫名的有点想念重庆,不知不觉间,我长大的故乡成都已经在我记忆中渐渐淡去,反而重庆这个大城市成了我下意识的故乡。“西宁市到重庆江北机场的213飞机即将降落,请乘客……”我等飞机落稳之后,解开安全带,然后拿起背包,从飞机连接通道走过,听着旁边的人说着重庆话,心里也是挺舒服的。“现在做什么?”赵衫雨在身后扶着全身无力的大奎向我问。我看着大奎,想了想说:“跟我走。”大奎毒瘾这件事情必须第一时间解决,送他去戒毒所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这是最无奈的选择,我掏出电话给洪卓打了过去,想看看洪卓手中的《医》书有没有治疗毒瘾的方法。等了好一会,洪卓才在那头接了电话。“风子?”洪卓在那头疑惑的问:“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半年都不见了,重庆出了灵异案件都找不到人解决,罗局长都急疯了。”“洪大哥,这些都是小事,我想问下你,《医》书中有没有治疗吸毒毒瘾的办法。”我问。“毒瘾?”洪卓楞了下,然后在那边想了一会,才说:“对不起,没有,《山》书里面的确有不少解决疑难杂症的办法,但是毒瘾这种东西更多的是一个人精神上的念头,就算《山》书中有办法能缓解痛苦,也治标不治本,最好的办法还是送去戒毒所。”“明白了,明后天出来吃个饭吧,今天我有事情。”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看着赵衫雨扶着,一脸苍白的大奎。我走过去扶着大奎说:“对不起了哥们,我得送你去戒毒所。”“没事。”大奎满头大汗,挤出笑容说:“我一定会戒毒的,不然怎么找苗巫教的人报仇。”我点了点头,然后冲赵衫雨问:“媳妇,你先回灵灵堂,我现在送他去戒毒所。”“这么急?这大晚上的。”赵衫雨问。“这件事情不能拖。”说着我们已经走到了机场的出口,我扶着大奎上了一个出租车,然后冲前面的师傅说:“师傅,麻烦去戒毒所。”